擰眉站了半晌,深呼吸一口氣,想過去,但腿邁不動。
看她那樣,他已經不期待她會在乎他過去一個月到底遭遇了什。
“在這等我,我去洗個澡!”他再次開口,表情很凶。
從拘留所出來後他洗了澡,把那晦氣洗掉,然後就一直忙,忙了三十多個小時,半小時都沒得睡,接著飛來s市,找程汐。
現在他身上的味道肯定不會好聞到哪,剛才將她塞上車時,他都不願靠近她。
程汐盯著他,臉頰上有熱麻的感覺躥過。
“不許走!”他虛張聲勢地警告。
她要走的話,他隻能洗完澡再去抓。
洗完澡,他頭發還濕漉漉的,一邊胡亂擦著,一邊出來,看到程汐還坐在那,心鬆口氣。
心情驀然就好了些,嘴角勾了勾。
不過很快又把臉板起來。
將頭發擦幹,毛巾飛到一邊,瞧向她。
她也瞅他一眼。
現在她很肯定他之前騙了她,說骨頭碎了,根本不可能。
要是骨頭碎了,他這平頭不被剃光才怪,不然怎動手術。
而且一個月骨頭就長好了,還經得住他這胡亂地擦腦袋。
他則想,她倒是淡定,反而弄得他有點不自在了。
他現在是繼續控訴她,還是先去親她?
“你有沒有想我?”他黑幽幽地看著她,想質問的,但話出口,嗓音低啞得叫人酥軟。
程汐咬唇,心有點別扭。
他便又站了半晌。
突然過去把她拉起來,硬朗的胳膊將她箍住。
他隻在下-身裹了條浴巾,還帶著一點濕氣的壯實胸膛壓著她,沐浴露的味道沁入她鼻尖。
光天白日的,被他這樣抱,程汐的臉倏地燒起來。
他低下頭,有點涼的臉貼著她的臉,側頭,吻到她嬌嫩的唇。
他仿佛是涼和熱綜合的矛盾體,感覺到來自他唇齒間薄荷味的濕潤,程汐心頭悸了悸,他的手再粗魯地環過來,她登時就軟了。
他退到她的唇邊,仍碰著,極輕地笑了聲,“你的身體想念我。”
程汐的臉頰僵住,想要偏開臉,他忙摁住,火熱地又吻上去,吻得她發暈。
她惱怒地想要掐他,手從他的肩背往下,竟找不到贅肉可掐,最後落到他精壯的腰上,使了吃奶的勁扭他一把。
他受不住癢,吃地笑了聲,狠狠地勾住她的腰撞過來,再深深地吸住她,把她親得都疼了,心髒嘩啦啦的亂撞。
感覺他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她越發緊張,氣喘籲籲地推開他,“你,你找我來……”
他又想笑了,把她箍得死死的,從上往下盯進她眼,“你不會是想問,我找你來幹什吧?小汐,哪次我找你,不都是同一件事?找你親,找你愛,小汐,我想你,全身都想你,身體想你,心髒想你,頭腦也想你。”
程汐掛在他的胳膊,臉紅得跟彩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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