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警察臉色一變,他們手可都沒有武器,離這個威脅她們的女人距離也有點遠,更何況人家還舉著弓箭對著他們呢!
中年警察深知警察這個身份在末世已經不懼威懾性了,隻能苦著臉爭取一下,“能不能留幾把槍給我們,現在這個世道手無寸鐵的出去我們會死的。”
“不把鑰匙交出來你們現在就會死,我沒有在開玩笑。”
年輕警察攥著拳頭憤怒的瞪著白蘇,“你別太過分了!”
“那你就賭一賭我敢不敢更過分。”白蘇晃了晃手的弓箭,箭頭改變方向換成了正對著年輕警察。
年輕警察見狀果然臉色蒼白的後退了一步,不敢再言語。
中年婦女擠了半也沒擠出去,隻覺得外麵話的聲音很耳熟,卻又想不起來是誰,總覺得是自己認識的人。
她在鎮子也算是有名聲,保不準外麵站著的就是她認識的什厲害人物,想到這層她更用力的往再把門口堵的嚴嚴實實的警察前麵擠。
幾個警察正心煩,被她一擠更是點了炸藥桶,一個警察直接一腳把她踹了出去,嘴惱怒的罵道,“娘的,擠什擠!活膩了是不是!”
中年婦女被踹倒在地上,疼的捂著腰瑟縮在地上,卻又不敢反駁,中年婦女的兒子偷偷從縫隙看見了白蘇的臉,當下欣喜若狂,在屋大喊,“媽!是堂妹!是堂妹救了咱們!”
中年婦女抬頭一看,麵前果真站著一個嬌玲瓏手握弓箭的女孩。
“蘇蘇!是大伯母啊!你還記得大伯母嗎,大伯母時候還給你燉過湯喝呢!”
白蘇眉峰一挑,但是真沒想到能在這遇到她的好伯母。
“哦,可我隻記得你把我媽掃地出門,還欠我爸0萬沒還,今這熱情是想把帳還上?”
中年婦女聞言變色,嘴張了幾張,訕笑著從地上爬起來,“蘇蘇這是記大伯母的仇呢,當年那不是你媽衝撞了老太太,我怕老太太發病才讓你媽帶你回賓館休息嗎,那可不是我的錯。”
這個女人如果以為白蘇肯救她一起走,簡直是癡心妄想。
當年白蘇還,那夜又下著雨,白蘇媽媽急得抱著她直哄,想把錢包給大伯母讓她去買點藥給孩子吃,錢包放了幾張大錢,山溝長大的大伯母哪見過這些錢,當即收了錢包塞進兜,轉身臭著臉借口孩子哭聲太吵影響老太太休息,不願意出門去買,直接把母女倆的行李扔在了門外,讓她們自個兒找旅店住去。
白蘇媽媽六個月早產生下了白蘇,雖然身子孱弱容易生病,卻也是一直嬌寵著沒生過什大病,因為這場意外,她高燒不退,被送到市的醫院昏昏沉沉躺了一個月才見好。
之後白蘇媽媽便再也不回婆家了,被拿走的錢也當喂了狗,卻沒想到大伯母竟然還敢厚臉皮的上門借錢。
白蘇家早年做生意賺了不少錢,算是村最有錢的那幾個,大伯母假裝自己得了乳腺癌接連上門借錢,白蘇爸爸被逼的隻能借了10萬元給他們,想著是一家人便沒有打欠條,白蘇媽媽因為借錢這事甚至一度要和白蘇爸爸離婚,後來白蘇家經營不善,生意落敗,想要要回這10萬改善狀況,卻再次被掃地出門,聲稱壓根沒借過她家一分錢,就連老太太也向著大伯,替他們作證。
村人自然是知道大伯母是個什德行,隻是別人家的事他們這些外人哪有分量話,一個個都閉口不言,佯裝不知道。
大伯母見白蘇不搭話,反而看向門口,有點發怵,但好不容易抱到她這條大腿,怎也不想放開,隻能壯著膽子上前一步,“蘇蘇啊,那個,你看這地方也挺危險的,要不咱們還是先離開吧?”
幾名警察見白蘇並沒有繼續盯著他們,剛想動作反擊,白蘇卻又將頭轉了回來,在她轉回來的那一刻,門口忽然走進了兩隻凶悍的大狗。
“大伯母,你離我這近,我的狗吃醋了。”
阿海和花配合的齊齊呲著牙,對著她咆哮,還示威似的將一隻喪屍的大腿咬成了兩截恐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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