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連串的爆碎聲,足有一半的冰鏡迸裂開來,密不透風的包圍圈頓時稀少許多,但是櫻和達茲納沒有露出一絲喜色,反而神態驚慌。
由於那些爆碎的冰鏡,化作了漫冰淩,成半球形鱗次櫛比的對著三人,很多鋒利的淩尖泛起森冷幽光,令人遍體生寒。
想想這些冰淩砸下來的結果,達茲納和櫻額頭生汗,就算是千手夜一,也會被砸成肉醬吧…
千手夜一飛速結印,一起急聲道:“櫻!捉住達茲納從橋下逃!別問我怎樣從橋下,你馬上就知道!”
櫻渾身一個激靈,突然抓住達茲納的兩隻手腕。
唰唰唰…
鋒銳的冰淩雨在一會兒爆射過來,那股氣勢,好像真的計劃一擊殺死一切人!
轟!
千手夜一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右腳猛地一跺,瞬間再腳下橋麵打通一個大洞,櫻兩人猝不及防之下馬上落了下去,而千手夜一橫著身體吸在洞壁上,結出最終一個手印。
“水遁·水陣壁!”
劇烈的水流在洞口吼怒,但是看到這一幕的白卻悄悄搖頭:“雖然出乎我的預料,但是水陣壁是擋不住這一招的…再加上即便擋住了,那兩個人從這個高度掉下去也是必死無疑!”
果然,很多冰淩穿過水牆,一個不拉的鋪蓋地而來。
但是少年的神態仍然安靜,由於經過水陣壁的削弱,冰淩的衝擊力現已大大削弱,至少關於自己來,頂多受點傷罷了。
至於他們兩個,可別忘了櫻,她就算比不上佐助鳴人,但終歸是個成果優異的下忍,就在落下的那一會兒,她現已拎著達茲納老爺爺的兩隻手腕,沿著洞壁橫著跑下去,之後倒掉在橋的反麵,向著岸邊的方向跑去,卻是把達茲納嚇得夠嗆…
極限壓力下的迸發嗎…決斷,敏捷,櫻的這一次舉動和他配合得衣無縫,千手夜一第一次有點認可這丫頭的忍者身份了…
嗤嗤嗤…
冰淩無情劃落,依舊在千手夜一臉上身上添加了一道道血痕,再加上全身遍及的飛針,他悄悄苦笑,真是從來沒有這難堪過,這家夥實在是太強了…不過,下一刻他的目光突然鋒利,透過洞口冷冷望去。
惋惜的是…我現已看穿你了!
少年神態冷凝,下一刻腳踩洞壁,翻身而起,突然落在冰鏡包圍圈中,慢慢站直了身體。
白皺了蹙眉,困惑道:“方才這好的時機,你怎樣不從橋下逃出去?”
“由於沒必要。”千手夜一攤了攤手,悄悄一笑:“下麵該逃的就是你了!”
“我?”白麵具下的嘴角彎了彎,好像有些好笑:“雖然不想爭強鬥狠,但我也有自己的驕傲,這個秘術從來沒有被人破過,我也不相信你能做到這一點!”
他好像想起了之前的事,又彌補道:“也許你認為沒有了負擔,你就能像方才一樣完全躲過進犯,但是那並不是我的全力,當進犯速度快到連自己都無法思索時,你又怎樣會有時刻預判。”
千手夜一一根根的拔下身上的飛針,白竟然也不阻撓,就那等著。
直到一切飛針都叮叮當當的落到地上,少年又慢慢理了理被血染紅的風衣,仰起頭來,突然嶄露頭角:“我仍是要…從現在起,你別想再打到我一下!”
嗤!
白目光一厲,整個人瞬間劃破空間,好像一道黑線一般,穿透了千手夜一的身影,而血衣少年他出手之前那一會兒,唰得一聲,橫移一個身位,留下了殘影。
嗤嗤嗤…
唰唰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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