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哪……
嘶——頭好痛,全身都痛……
艱難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喬治斯那焦急的神情,還有,應該還在路上的安東尼。
“陛下!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一見床上的君士坦丁睜開眼,喬治斯就大叫起來,比誰都歡喜。
“神佑羅馬!”
和喬治斯不同,安東尼隻是跪在地上,在胸口不停的畫著十字,讚美著無所不能的上帝。
“水……我要水……”君士坦丁沙啞著嗓子,發出難聽的聲音。
“水!快拿來水!”好不容易聽清君士坦丁的話,安東尼一把推開礙事的喬治斯,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鍍銀的酒杯,倒滿了清水後,快步走到床邊,把酒杯放在君士坦丁的嘴邊,心翼翼道:“陛下,您要的水。”
清涼甘甜的水咽下後,滋潤了沙啞的喉嚨,君士坦丁突然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喝的甘露——生命之水,上帝的恩賜!
清涼的甘露咽下後,現在,君士坦丁才有閑情思考,他疑惑的看著本來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的安東尼,奇怪道:“安東尼,你不應該還在路途中嗎?”
“陛下,您已經昏迷三了。”安東尼恭敬的回答道。
“三!!!”君士坦丁大驚,想要起身,卻扯到腹部的傷口,讓他疼的連吸冷氣:“三?城外的倭軍呢?”
“陛下,倭軍主力已經被剿滅,隻有一些殘餘份子逃亡,不過已經不足為懼。”安東尼中氣十足的回答讓君士坦丁一驚,他實在沒想到自己昏迷過去的這短短三,勢大的倭軍會頃刻覆滅。
“你來給我具體的經過。”
“遵命。”安東尼應諾,而後將事情的所有過程全部敘述了一遍,一直講到他口幹舌燥才停下來。
“這,是禁衛軍反戈一擊,才把我救回來的?”君士坦丁強撐起身子,靠在疊起來的枕頭上道。
“是的陛下。”
君士坦丁也沒想到,自己前腳剛撤回城內,倭人後腳又互懟了起來,懟的兩敗俱傷,被匆匆趕來的安東尼給一**,強勢收了一波人頭。
想了想,君士坦丁道:“有沒有抓到戰俘,我想和他們聊聊。”
……
黑暗的地牢,回響著液體的滴答聲和老鼠亂竄的叫聲,地上流淌著混合著血液的汙水,仔細一看,上麵似乎還在飄著人的眼球,旁人似乎還能看到,眼球中依存的驚恐。
在汙水的兩側,隔著一條勉強保持幹淨的石道,有一間間被木質柵欄隔離的牢房,那一個個豎立的木頭上有著明顯的抓痕,上麵還沾著已經發黑凝固的血塊,可以想象出這些木頭曾經所見證過的情況。
在牢房,隻有一堆雜亂的幹草,渾身肮髒且臭氣熏的囚犯或是躺在上麵閉目養神,或是木訥的靠著牆壁,不帶任何表情色彩的目光焦距在木門。可以,這些囚犯已經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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