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的大洋之上,一支船隊迎著明媚的陽光,乘風破浪,我們可以看到,每艘船的頂部,一杆紫色的雙頭鷹旗幟迎風飄揚,那金色的雙頭鷹散發著高貴的氣質,傲然俯視整片海域,底下的水手不時抬頭看到上麵的旗幟,原本有些焦慮的麵容卻是平靜了下來,仿佛這麵旗幟是船隊的保護神。
旗艦的甲板上,一身輕甲的君士坦丁眺望遠方,目光所到之處,卻皆是無邊的大洋,陽光照射在這片海域上,波光粼粼,一眼望去滿目皆是刺眼的金光,不一會他的眼睛就產生了酸痛感。
君士坦丁立即閉上雙眼,用手揉著太陽穴,一邊嘟囔著,過後,他睜開眼睛,看著塔樓上負責警戒的水師,不由得為他們的盡職點讚,自己看一會眼睛就受不了了,而他們還得一整都盯著遠方。
無邊無際的大海,蘊含著無盡的資源,也隱藏著巨大的威脅,這氣也如同孩子的臉一般,變就變,轉眼間,原本萬無雲陽光明媚的空,瞬間被濃濃的烏雲所遮掩,不少經驗豐富的水手望著空,驚恐的喃喃道:“要變了,上帝啊!”
轟隆!
話音剛落,一聲巨響從半空傳來,人們不安的看去,一道刺眼的閃電劈過,仿佛要把空給撕裂。下一秒,豆大的雨水從而降,砸在甲板上發出劈啪啦的聲音,很快,變成傾盆大雨。
“希望不會演變成暴風雨。”艦隊指揮官瓦西奧斯站在甲板上淋著雨喃喃道,也不管自己被淋成落湯雞。
怕什來什,風力明顯增強,吹的帆布獵獵作響,塔樓上的水師當即大喊:“將軍,風力變強了!西南風!”
“西南風。”瓦西奧斯臉色一變,臉色難看道:“不好,逆風!”
嘩——
狂風卷起數米高的海浪,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和狂風驟雨,拍打著這支船隊,高大的船隻仿佛暴雨中的扁舟,無助的忍受大海的肆虐,數十米高的巨浪不時落下,狠狠的拍打在船身,讓人擔心害怕腳下的船隻什時候會解體。
“上帝啊!”
狂風暴雨之中,水手們絕望的叫喊之中,一輪巨浪狠狠的拍在一艘德羅蒙戰艦上,下一秒,船毀人亡,原本堅固的戰船居然是裂成兩半,上麵的人尖叫著落入冰涼的海水,很快就沒了蹤影。
“啊啊啊啊——”
砰!狂風暴雨的威力遠超眾人想象,一個盡職的水手依舊在塔樓上堅守崗位,但是很快被狂風卷落,發出一連串駭人的尖叫後狠狠的摔在甲板上,血從他身後緩緩滲出,與甲板上的水交織在一起,染紅了這一片。很快,幾名水手慌張的跑了過來,扶起他猛烈搖晃,撕扯著嗓子大喊著他的名字,眼淚伴隨著雨水一同滴落在地上,砸出一道水花。
“上帝啊,若是你真的在上注視著我,請你停止這場災難吧!”絕望的君士坦丁走上甲板,半跪下來,向上帝祈禱著,或許是上帝聽到了他的聲音,下一秒,烏雲突然裂開,從裂縫之中閃出無限光芒,讓船上的每個人不自禁的抬起手遮住雙眼,隨後仿佛耳邊有人在朗誦著聖經的內容,讓他們隻感覺周身沐浴在溫暖之中,睜開眼,望向大海,卻已是風平浪靜,溫暖的陽光重新照射在這艘船隊上,充滿了希望,原本凶狠的大海瞬間乖巧,平靜無垠,除了海麵上不時飄過的破碎的木板和船上一片狼藉的甲板之外,絲毫沒有經曆過暴風雨的痕跡。
“瓦西奧斯,把傷亡情況匯報給我。”對同是落湯雞的瓦西奧斯吩咐完,君士坦丁疲憊的走回船艙,將濕透的衣袍脫下,露出麵健碩的胴體,然而在腹部的位置,卻有一個駭人的傷疤,破壞了整具身體的美觀。
撫摸著這塊傷疤,君士坦丁陷入了沉思,這時,他才驚恐的想起,自己從來沒有在乎過自身安全,好幾次都將自己置於危險的處境,與死神擦肩而過,這一切,直至今日,他才幡然驚醒。對比一下前世看到的穿越,哪個前輩不是身邊三層外三層的全方位保護,而自己,居然隻帶著二十四名將軍衛隊就七跑八跑,有時候甚至隻帶著幾個人就亂跑,想到這,君士坦丁不知道該慶幸還是什。
“或許,是時候召集瓦蘭吉衛隊來保護我了。”君士坦丁喃喃道,隨即,點開君士坦丁堡的管理界麵,進入軍事板塊,點選了兩隊北歐衛隊進入招募序列,共花費1040第納爾,估計等君士坦丁回去以後,這兩隻衛隊就能訓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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