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勒輕咳一聲,加以誘導。
親愛的辛辛,眼前利益跟長遠利益,孰重孰輕?
去讀個書,你能收益什?無非是拿時間換錢而已。
愛你的老公另有一個光明且崇高的重任托付於你,你可不可以為了咱們偵探社的未來,學學偵探行業的基本知識?
對不起,我拿不出更多的錢付你工資,隻能承包你衣食住行外加每月3000元零用。為表歉意,以身相許要不要?
嗯?不要?
餘勒挑著眉毛,鼻尖快要碰觸到成辛的鼻尖,壓低著聲音反問。
成辛早就咯咯笑得不能自已。她躲著餘勒“挑釁”的鼻尖,又緊緊勾著餘勒的脖子,在有限的空間東躲西藏。餘勒不由因她躲避而扭動的身體而挑起情動。
“聽話。小心我懲罰你。”餘勒下結論。
“癢癢,哈哈哈。”
一場嚴肅的談話,以無法收場的桃粉色漫延開來收尾。
第二天,餘勒開車將成辛送到市區一幢再普通不過的樓宇內,偵探師傅答應在那幫她傳授一些變妝的知識。
餘勒送走成辛,回到家,打開電腦。
頭腦有幾件事要做,需要列一個s。
餘勒拿起筆,卻猶豫起來。
最小但在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一件事讓他躊躇。他不想背著成辛在她手機上做手腳。有些話,他可以選擇不說,但凡說的,必定不會騙她。可是這一次,他超級想破例,想越過辛辛把大嬸拉黑。
躊躇了好一會兒,終於理智戰勝情感,放棄了越權。
他直接將電話打給大嬸,用並不算委婉的語氣明確告訴大嬸,希望她家長短的事情不要再跟成辛聊了,高薪為老人讀書的事也不要再提。
他跟大嬸撒謊說,他要把辛辛養在家備孕,請大嬸不要妨礙他們的重要人生計劃。
大嬸明顯有些措手不及。嗯嗯啊啊沒吐個準話。
餘勒忽然話鋒一轉:“怎?劇情發展超越了你們的劇本?”
大嬸:“說、說什呢?你想多了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
餘勒笑了笑,最終還是補了句:“對不起啊,剛才回了句別人的問話。”
大嬸:“”
掛斷與大嬸的通話後,餘勒打開監控軟件,不久,清晰地聽到如下對話。
大嬸:“騙不過來。那男的警覺心很重。剛才還打電話給我,讓我不要再聯係那女的。頭兒,接下來該怎辦?”
陌生男子:“你先緩緩,我再想想。”
餘勒記錄下時間,準備稍後請師傅查查大嬸到底打給了誰。
“另外,師傅,你還記得那時候我還在病床上,你激動地繞著病床喊叫,說那一晚一定還有第三方的人?”
張濱不屑於餘勒的表述,卻也顧不上反駁:“肯定呀。你想,那誰的人先去,數量上占優勢,戴著夜視鏡要玩貓捉老鼠,那種情況下,大燈卻失控地亮了。要說沒有第三方的人搗亂,鬼才信!”
餘勒輕笑:“我把他找出來了。”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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