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小而簡陋的房間。
除了幾把椅子、一張桌子和牆上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外,再無他物。
一隻手被銬在了椅子上,另一隻手還是自由的。
溫雅顧不得多打量,甚至顧不得思考,她飛快地扒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尋找傷口。坐著沒看到,站起來!椅子是妨礙,舉到桌子上!
左看,右看,肚皮竟然是完好無損的!隻有衣服上,殘留著深紅的汙漬。
溫雅撫摸著光滑無損的腹部,回味著被英俊男子逼迫時,每逢她想低頭看,都被那男子掰正下巴的細節……
“啊哈哈哈哈哈。”喜極而泣。小單間爆發一陣終於放下心的笑聲。
她知道這種時候、這種環境下不適合笑。可是。123。她太高興了!她的小米粒,是安全的!
很快,門開了,一位穿著警服的女子走進來。
溫雅第一眼看到她微凸的肚子,是孕婦無疑,瞬間增加了親近感覺。
警服女子遞過來一杯水:“聽說你也是位準媽媽,一般審訊之前是不給水喝的,但是寶寶不能缺水……其實,寶寶也不適合擔驚受怕。”
溫雅的目光,從眼前的水杯,移向女子的麵孔。那是一個骨骼年輕、卻皮膚粗糙、顯老的女子。目光卻溫柔如水。 。是媽媽的味道。
“警官,我招,我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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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時間。
是她熟悉的家,熟悉的床,身邊,是熟悉的餘勒。
“早。”成辛伸個懶腰,迷迷糊糊地跟餘勒打招呼。
“昨晚睡得好嗎?”餘勒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用低沉的聲音暖暖地問她。
聲音仿佛浸了蜜,聽在耳朵,化在心。柔情蜜意,繾綣纏綿。
“做了一個好長、好怪、好可怕的夢……”成辛從薄被伸出手,攀上餘勒的臂膀。那,彈性又堅韌的肌肉摸起來手感異常得好。
餘勒微笑著俯視著她。。眼光明亮又溫和。
說著說著,成辛說不下去了。
真的是個夢嗎?畫麵清晰,細節豐富,劇情還緊緊接著白天的工作內容……
餘勒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龐,停留在她半途停頓的唇瓣上。帶著薄繭的指肚摩挲著因一頓好覺而比平時更飽滿、放鬆的紅唇。
“是我睡糊塗了。”成辛閉上眼睛,歎了口若有若無的氣。旋即,閉上的眼睛又睜開,眸光已經多了絲跳躍的歡快,“我沒有壞你們的計劃吧?”
餘勒聞言立刻笑了。再也忍不住,紅唇上輕啄一口;不過癮,連連親了好幾下:“對不起,是我怕你心理負擔太重,沒有提前告訴你。你是什時候察覺出來的?”
成辛不禁有些小得意:“大概是在老板娘第二次擼後脖子的時候吧。”
餘勒被逗笑了:“這樣啊。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環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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