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蔣韓韓,為什欺負你?你看上去並不像是會被她欺負的,怎會這樣?”大姐發話。
“是,因為一個賭約,我和她打賭,誰在這次考試的時候拿了更高的分數,那另一個人,就要永遠的在這個學校抬不起頭,任人欺辱。”
“你學習那厲害,居然會輸給她一個學渣,我特意查看過她的成績,上次期末各科都沒有拿優秀,你。。。”
“我是故意輸給她的。”惜顏很淡定。
“你為什要故意輸給她,你是不是傻啊?”銘念很無奈,哭笑不得的罵。
“其實,她是我的表妹。之前我們兩個的關係很好,幾乎是形影不離,她叫我顏顏姐,我卻總是戲耍般的叫她韓子。”到這,銘念噗嗤一下笑了。
“她半年前,喜歡過一個男生,後來那個男生出了車禍,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重病昏迷,兩個月前,她醒了過來,可她醒過來卻不認識我了,更不敢相信的是,她患了狂躁症,像變了個人,發病時,更是可怕,如果不及時發泄,怕是要暈倒,醫生,病人能夠及時發泄情緒,也是一種治療。蔣韓韓的父親,我的舅舅,也是這個學校的校長,是他求我,讓我來幫忙,我想,她畢竟是我的妹妹,所以,也隻能委屈了自己。”
“哦,原來是這樣,不用傷心,你的妹妹一定會好的,終有一日,她會記起你,她會理解你的苦心。”
“但願如此。”她心默默祈禱。
“對了,明,咱們學校的大校花要開畫展了,我一直很欣賞她的畫,能陪我去不?”銘念撒嬌似的。
“大姐想去,我當然奉陪啦。”
此時的美術教室,濃重的油彩顏料味彌漫在整個畫室,念白一如既往,披散著長發,戴著一頂灰色貝雷帽,手握畫筆,一筆一筆的勾勒著作品的輪廓,她從不認為,油彩的味道像別人所認為的那刺鼻。
畫上是一個長發美人,穿著粉色的長裙,白色的大翅膀張開著,從一扇神秘的門走了出來,裙下的草地開滿了鮮花。
白沁黎躡手躡腳的,準備從背後給念白一個驚嚇。
念白,卻先她一步回了頭。
本來是想嚇念白的,卻把自己嚇了一跳。
她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她盯著畫上。
“你畫的這是什?”
“看不出來嗎,使之城。”
“,使,之,城?”她一字一頓的質疑道。
“使城的使從門走出來,迎接前往的賓客,張開翅膀,以示友好,這微笑足以陶醉每一個人,路過的地方,遍地鮮花盛開,在裙擺之下,守護世間生靈。”
“。。。聽不懂,一點兒都聽不懂,念白的話總是讓人難以琢磨。”
“算拉算拉,要理解這些對你來確實有點難,我明還要開畫展呢,這幅畫很重要,你不要煩我,你走吧。”
白沁黎悻悻地走了,在念白的後麵對她做鬼臉,比手勢。
念白的第六感一向很準,一回頭,逮個正著。
看著她一溜煙跑走了,心想,真是幼稚,不過還好,挺可愛的。
畫展當,顏銘念穿了一身藍色的大衣和高筒靴子,披散開長發,就和惜顏來到了念白的畫展。
整個畫廊的牆壁上掛的都是念白的畫,手法很是稚嫩,但線條很清晰,每一筆都依稀可見是用心勾勒出來的。
惜顏都不得不感慨,每一幅畫都不像是同一個人畫的,但又都有異曲同工之處。
還在想著,就見銘念的眼光停滯在了《使之城》上,能看出來,她想得到那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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