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胤呼出“恩師”二字,又見他跪於地下,一眾侍衛都是大驚失色。
這些跟著朱胤的侍衛,早些年都在皇城待過,自然認識李吾仙,甚至其中有三個人,就是當年的太子親衛,錦衣衛龍衛軍。
“啊!是…國…國師……”
起初李吾仙突然出現,他們來不及打量,此刻聽到皇帝言語,所有人都是麵色震撼,對望一眼,轟然跪伏在地大喝道:
“參加國師!”
一旁,在三年前晉級宗師的半山觀觀主蘇碑,也是麵上浮現一絲激動之色,抱拳道:“國師,久違了!”又對空淨方丈抱拳示意。
“你……”一個顫顫巍巍的老者,眼睛已經昏花,帶著厚厚的老花鏡,此刻緩緩從座椅上站起身來:
“你……你是李…吾仙……李國師?老朽能得見故人……真是蒼開眼!”
著,他也緩緩給李吾仙行禮。
李吾仙一眼看去,發現那人不是別人,竟是當年羽民省總督杜北海!起來,李吾仙還曾給杜北海當過教頭,十幾年過去,早已物是人非。
李吾仙滑過一個念頭,這杜北海的女兒當年受自己牽念,被嚇得癡癡傻傻,不知這些年好些沒有。
“恩師!宋師傅你……弟子這些心如死灰,沒想到,沒想到……”朱胤激動不已。
“非常時刻,閑話容後再敘,”李吾仙和眾人略微抱拳,直接對朱胤道:“皇上領路,去前線!”
“是,是,沒想到還能見到恩師,朕……弟子心下,心下……”朱胤大喜過望,目中含淚道:“好,好,前……前線!萬……萬民有福……”
他乃一國之君,但此刻竟是無語倫次起來。
朱胤這些年承受的壓力不可謂不大,試想一下,連續十年被強大的斯帝蘭和周圍的斯帝蘭盟國壓著打,古蘭還能存活到如今,是何等的艱辛和不易?
以往朱胤還強撐著維持著自己剛硬的形象,但這一刻見到李吾仙,不由得想起當年李吾仙帶著他一舉問鼎下的一切。仿佛自己還是那個無助的太子,隻能祈求於恩師能力挽狂瀾!
似乎,一切都是一個輪回。
前段時間宋剛和他李吾仙早就肉身繃解,就連大林寺方丈空淨也私底下和他李吾仙不可能再出現了,然而這一刻李吾仙卻真真切切出現在他麵前,讓他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大林寺空淨、半山觀蘇碑、子朱胤,都在李吾仙的粒子場中,以極快的速度前行。
到了雲層之上,朱胤緊繃的情緒直接崩潰了,哽咽道:“徒兒給師父丟臉了。”
若不是還有兩個外人在場,朱胤不定要嚎啕大哭起來。
李吾仙帶著三人飛行,沒有多話,隻是輕輕歎了口氣。
……
……
呼呼呼…………
無邊無際的東海,碧海萬頃,大浪翻滾。
斯帝蘭的艦隊從西往東,風從他們的身後吹來,讓艦隊更是順流而下,速度極快。
一直受亞熱帶氣候影響而產生的季風,連續吹了幾個月,讓所有斯帝蘭人都覺得這是老要滅亡這個東方古國的征兆。
此刻——
其中一艘巨大的戰艦,幾乎是其他戰艦的十倍之大,被周圍密密麻麻的戰艦拱衛在中間,並未上前線。
因為,這艘既是他們的底牌,也是他們的指揮部。
這艘戰艦乃此次斯帝蘭與盟軍的總司令,斯帝蘭國防部長、五星上將,阿爾弗雷多金斯坦所乘。
阿爾弗雷多金斯坦,是當年入住鬱金城的退休將軍威爾金斯坦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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