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的時候,你怎沒被老外嚇到?”安舒思打趣,大部分老外可比這些姑娘還開放,怎不見她被嚇到。
“那不一樣啊!從到大,灌輸給我們的思想,都是老外很開放,國人很含蓄,尤其是我們這兒,南方。”劉晴茗解釋道,從到大的固有思想在人們心中根深蒂固,有一些細微的改變,都會讓人不適應,更何況那種明顯的變化呢!比如,待她一直溫柔體貼的魏赫徒,轉眼變成了劈腿渣男。
兩人不緊不慢的聊著,公交車上有人上,有人下,一開始在最前的兩人,已經移到了後門口,隻可惜一直沒有位置。
“還堅持的住嗎?”安舒思詢問道,如果下一站下車也有個不錯的地方,不過自己更心儀偏遠的那家。
“當然,我可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姑娘!”劉晴茗打趣。
剛剛有個插曲,急車的時候一位二十來歲姑娘,不知是真沒站穩還是假沒站穩,整個人撲著貼在安舒思的身上,安舒思很紳士的扶起她,幫助她站穩。
“我倒希望你嬌滴滴點,有些事,出來會好很多。”
到了這個站牌,很多人下車,兩人終於有了位置。
劉晴茗靠窗,安舒思坐在旁邊,下車的人多,上車的人也不少,遲些上車的人隻有站著的份。
“我們都快坐1個時了。”劉晴茗看向安舒思,“你的有點遠,可不隻是有點啊!”
安舒思認真的解釋道:“真的隻是有點遠,你看今堵車堵得,十分鍾的路,半個時都不一定走完。”
聽安舒思這樣一,也是。節假日嘛,平常沒時間的人都出來浪了,不知道顧筱夕那邊怎樣了。
“不過……”安舒思看了看外麵,又細聽了下公交車播報,想了下道:“差不多還要一個來時。”
劉晴茗鬱悶了,這不是在坑她嗎?“早知道,我麵包就多吃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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