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玲瓏的snn了防盜門的鎖眼,第五萌白皙的手微微動著,伴隨著“哢噠”一聲響,緊閉的防盜門彈開一個小小的門縫。
第五萌回頭看了兩人一眼灰揮著一雙鐵拳,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冷月心輕撫豎在地上的銀色棺槨,麵無表情。
對著兩人點點頭,第五萌拉開防盜門,自己先躲在了門背後,掏出黑色的長弓。
門猛地彈開,未見其人,先見其聲。
“呔!”
銀鈴似的少女音嬌喝一聲,碩大的青龍偃月刀從門中此處,巨大的刀刃徑直刺向最前方的冷月心!
“嗯?”冷月心眉頭一豎,快速將鍍銀棺材擋在身後,青龍偃月刀刺在棺材上,火花四濺,發出了清脆的金鐵碰撞的聲音。
在偃月刀一刺之下,附著銀色鍍層的棺材上立刻出現一個小小的凹痕。
冷月心眉頭緊鎖,冷笑一聲:“好刀!”說著舉起棺材,以排山倒海之勢,重重地砸了下去!
“住手!”
灰看到舉著青龍偃月刀的少女,立刻喊道。
冷月心不以為意,沒意識到灰是在叫自己住手,巨大的棺槨毫無收斂之意,仍舊砸向麵前的舉著青龍偃月刀的少女。
挺可愛的妹子。冷月心想著,最近勾起殘忍的笑。
可惜,準備香消玉殞吧!
從主線故事發展至今,桃夭夭一直是主角團隊的最大混子現在依舊是。
她根本不會刀法,雖然年紀很大,但多年來一直流連於賭坊牌局,根本沒有好好修習過什功法。若不是有杏仙這條又長又白又細的大腿,早就不知被什三教九流捆起來以身抵債了。
即便如此,桃夭夭也總是認真反省,屢教不改。
直到現在,她仍然是一個混子。
看著砸向自己麵門的巨大棺材,桃夭夭想要閃躲,身體卻很不上自己的思維。
棺材的陰影已經蓋在了桃夭夭的臉上,她咬著嘴唇,目光中閃過一絲不甘和無奈。
就要到此為止了嗎?!
“我說住手啊!”
樓道忽然想起灰震耳欲聾的大喊。
冷月心忽然覺得後心不穩,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了一把,撞在了旁邊的牆上。手中的銀色棺槨也因為主人的倒下而跌在地上,沒有砸到桃夭夭。
“好說怎不聽呢?!”灰擰著眉毛,正想數落冷月心幾句,又看見桃夭夭重新握緊青龍偃月刀,咬牙切齒的揮刀上來。
“衝鴨!!!”桃夭夭似乎紅了眼,叫嚷著,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砍了過來。
看到桃夭夭奶凶奶凶的模樣,灰又著急又想笑,連忙出聲道:“夭夭妹子!是我呀!”
或許是樓道太暗的緣故,又或許桃夭夭根本對灰沒什印象總之,這家夥不管不顧,輸人不輸陣的衝將上來。
灰歎了口氣,微微側身,躲過砍向自己的,毫無技術含量可言的青龍偃月刀,雙手敏捷地伸出,鐵拳入白刃,輕而易舉地將青龍偃月刀收繳過來。奪刀之後,灰又接了一個小擒拿,一套操作行雲流水,掰著桃夭夭的胳膊,將其按在了地上。
“壞蛋!放開我!”桃夭夭被按在地上,仍舊不依不饒地掙紮著,腳上的拖鞋都踢飛了出去。
冷月心正好從地上爬起,看著地上看不清形勢的女性“敵人”,冷著臉,喝道:“受死吧!”
說著,他舉起棺槨,用盡了力氣砸向地上桃夭夭的腦袋,這一擊勢大力沉,毫無留手!
“白癡啊你們?!”灰快要被兩人氣瘋了,連忙鬆開桃夭夭,抬起雙拳,招架住砸落下來的巨大棺材。
“夠了!都住手!”第五萌叫著,趁著灰和冷月心角力的功夫,連忙上前按住桃夭夭,焦急地道:“桃夭夭!是我!第五萌!”
對於第五萌這個老熟人,桃夭夭還是熟悉的。聽到他的聲音,桃夭夭停止了掙紮,驚疑不定的看向按住自己的四眼仔:“欸?”
“宋九月叫我們來的。”第五萌言簡意賅,說出了最能讓桃夭夭相信的理由。
果然,提到宋九月,桃夭夭眼睛一亮,驚喜地叫道:“九月?。”第五萌說著,看向那邊仍在角力的兩人,沒好氣地道:“好了!都停下!冷總!請把棺材放下吧,在家別人家門口舉著棺材什的,怪不吉利的!”
冷月心也終於意識到這個女人不是敵人,放下棺槨,迎著桃夭夭憤恨的眼神,疑惑道:“這位是?”
灰甩了甩拳頭,沒好氣地道:“宋九月的女朋友,桃夭夭。”
宋九月那個貌不驚人的王蛋,竟然有這可愛的女朋友!
冷月心心愈發憤憤不平起來,打量著桃夭夭,眼神古怪:“既然如此,你剛才為何砍我?”
“誰叫你們撬別人家的鎖!”桃夭夭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道,“有你們這樣登門拜訪的嗎?”
“誤會!誤會!”第五萌訕笑著,試圖緩和尷尬的情緒,“沒事兒,鎖沒壞,照樣能用。”
桃夭夭聞言,氣立刻消了一大半兒:“那就好。先進來坐吧。”
幾人走進屋說話。
對於宋九月的家,冷月心還是有些好奇的。他走進屋,看著溫馨簡單的擺設,卻感到有些失望他本以為像宋九月這種二世祖,會過著白玉為床金作馬的奢靡生活,萬萬沒想到,這個家連電視機都不是4的。
“這家”冷月心皺著眉頭,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太寒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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