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輛摩托車沿著崎嶇蜿蜒的山路來到北蒼森林邊時,發現了地上死去不久的陳彪。
四個人停好了摩托,楞楞地看著死不瞑目的陳彪,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其中一個穿迷彩服的青年大吼一聲撲到陳彪身上痛哭起來。
“哥啊,你怎了……”
……
……
迷彩服青年哭叫了一會後,替他哥哥合上了眼睛,堅定地:“哥,我一定會替你報仇。”
“陳悍,看你哥脖子的傷口,不像是野獸所為,野獸的齒痕沒有這細密整齊。”頭發蓬亂身材魁梧的張魁判斷。
“張哥,聽北蒼森林有成了精的狼,會不會——”旁邊麵目白淨長相清秀的青年試探著。
“楊同,要是真遇上狼,第一個認慫的人恐怕就是你。”話嘲諷的是一個黑臉堂的胖子。
“哎,老萬,楊同是剛入夥的新人,不要打擊他。”張魁瞪了黑胖子一眼。
“不是我看不起他,你看他細皮嫩肉的,跟個女人似的。”老萬不以為然。
名叫楊同的白淨青年被黑胖子老萬激怒了,隻見他突然轉身,左手一巴掌呼向老萬。
老萬反應挺快,伸手格開,但楊同出手更快,他的右手已經迅捷地抓住了老萬的頭發,用力向下一拉,“砰”的一聲,老萬的額頭和楊同提起的膝蓋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老萬被撞得眼冒金星。楊同順勢拉起老萬的頭,左手一記直拳打在他的鼻梁骨上,鼻孔頓時冒出兩股鮮血。
楊同並沒有就此罷休,又是一腳踹在老萬的腹部,老萬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楊同從左手虛招引誘,到右手抓住老萬頭發,再到膝蓋撞擊,接連左直拳、右蹬腿,一連串的動作幹淨利落,毫不含糊。
“夠了!”張魁沉聲喝了一聲。
“姓萬的,我最討厭別人我像女人。”楊同整理了一下衣服,雲淡風輕地著,仿佛剛才出手的人不是他。
老萬正要起身和楊同廝打,被張魁拉住了:“行了老萬,這下你該服氣了吧,楊同雖然剛入夥,但他和陳悍一樣,都是特種部隊退役的精英,伸手不比陳悍差。”
老萬呼著粗氣擦著鼻血,憤怒地瞪著楊同。
陳悍沒有理會這邊老萬和楊同的糾紛,他把陳彪扛起來,放在土堆後。然後才轉過身對這三個人:“張哥,老萬,楊同,我哥死了,我要替他報仇。”
張魁沉著臉:“咱們雖然是被人們所不齒的人販子,但也講義氣,自己兄弟不能就這死了。”
楊同點頭:“對,雖然我才加入,但張哥的話我讚同。”
老萬止住了鼻血:“我很不願意和楊同共事,但為陳彪報仇算我一個。”
“好,乘著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咱們到森林搜索一番。大家準備好武器。”張魁是這個犯罪團夥的頭目,他的話就是命令。
……
陳悍和張魁取下背上的自製土獵槍,老萬和楊同從摩托車上各自抽出一把闊頭砍刀。
陳悍走在最前麵開路,張魁走最後麵警戒,老萬和楊同走在中間。
四人貓著腰進入了暮色漸濃的北蒼森林。
……
……
少年和母狼並沒有跑遠,正隱藏在森林觀察情況,他們今晚上的晚餐——陳彪的屍體還沒有帶回去,不能就此餓著肚子跑掉。
少年在一棵大樹的樹冠麵藏著,這高瞻遠矚,可以輕到周圍的環境,而樹冠的枝葉茂密,外人不容易發現他,是個極佳的偵察地點!
母狼在下麵粗壯的樹幹後隱藏著。
少年遠遠就看見張魁、陳悍、老萬、楊同四人進入了森林。他彎下腰,向樹下的母狼比劃了幾下手勢,於是母狼遠遠地繞開跑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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