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同和陳悍眼睜睜地看著張魁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張魁的死,讓陳悍從他哥哥慘死的仇恨中清醒了過來,他想到這是原始森林啊,猛獸頻繁出沒,不定什時候也要了他的命。
兩人不敢再怠慢。陳悍留在原地,一手握著麻醉槍,一手握著闊頭大砍刀,在原地警戒;楊同到森林邊上的越野車取過來兩把鐵,兩瓶酒,還有三根繩子。
他們先是挖了個坑把張魁草草的埋了,又另挖了一個坑,把陳彪的遺物(一雙馬靴和撕咬成碎片的衣服)也埋了,為陳彪做了一個簡單的衣冠塚。
楊同和陳悍在張魁和陳彪的墓前站定,各自打開一瓶啤酒。
“張哥,老陳,你們一路走好!”楊同著,把手中的一瓶啤酒撒在了墳前作為祭奠。
楊同是新入夥的成員,對張魁和陳彪一夥人的感情並不深,所以也不見得有多悲傷。
陳悍如鯁在喉,悲痛而堅定地:“哥,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我要把那個孩子抓到你的墳前,親手剁碎了他。還有那匹可惡的狼,我會把它送進貴族們的鬥獸場,讓它也不得好死!”
……
……
藏身在灌木叢中的母狼聽到陳悍的話,心倒是無所謂,他可不相信陳悍能抓住他。
母狼心想的是,待會兒等到楊同和陳悍走了,要不要把張魁的屍體刨出來吃掉?
實在的,母狼並不怎喜歡吃人肉,如果能找到其他獵物,他絕對不會去吃人肉。這並不是母狼人性大發或者太挑食,而是對他來,人肉算不上太好吃。
所以,母狼打定主意,如果今能找到食物,就放過張魁的屍體,如果到了晚上還是一無所獲,那就不得隻好把他刨出來吃掉了。
“媽媽,你看,他們要把老虎帶走了,咱們要不要救它?”花生聲。
“不救,抓走了才好呢,北蒼森林靠這一片的區域,原本是這隻花斑大虎的領地,現在它被人類抓走了,咱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在這捕獵了。”母狼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花生的提議。
……
楊同用其中一根繩子把麻醉後失去意識的花斑大虎綁好,然後和陳悍找來幾根樹幹,用剩下的兩根繩子綁在一起,製作成一個簡單的拉板,把大虎的身體推在拉板上,兩人拽著繩子就把大虎拉出了森林。
花生和母狼走出灌木叢,遠遠的尾隨著他們來到森林邊。隻見陳悍打開其中一輛吉普車的後備箱,露出麵的一個固定在車底板上的鐵籠子。
這一輛吉普車是改裝過的,車內除了駕駛座的一排,後麵的部分全部清空,焊接了一個大鐵籠,用來裝野獸,或者販賣人口。
看得出,他們來這抓老虎之前,還是做過一番準備的。
楊同和陳悍費了不少功夫才把這隻身肥體重的花斑大虎塞進了吉普車的鐵籠子,關好鐵門並上了鎖。
“哼,這下我看你怎逃跑。咬死了張哥,你也活不長久。”陳悍對著花斑大虎冷哼一聲,蓋上了後備箱的門子。
抓老虎是貴族高家給他們發布的任務。高家也隻會把這隻花斑虎扔進鬥獸場,供他們尋歡取樂而已。隻要花斑大虎在鬥獸場打輸一次,就會被貴族的劊子手殘忍的殺死。
“陳悍,我看咱們先把老虎給貴族高家送過去,順便把老萬送到醫院治療。”楊同看了一眼陳悍的反應,見他沒有反對就繼續,“然後咱們再返回來為老陳報仇。你看呢?”
陳悍想了想,覺得隻能這樣辦了:“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咱們這一去,最多也不過一個月就可以返回來了。”
“就這辦。”
“到時候再叫幾個戰友幫忙,我非活活剁碎了那個孩子不可!。”陳悍到這話時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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