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逸少,她是我媽啊,讓我又愛又恨的媽啊!”
“蘿卜,”聶遠托起花馨的臉,“她這就是讓你得了不眠症的原因對吧?”
花馨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僵在那。聶遠此刻什都明白了,當年親手殺了花馨的也是她,這樣的話,那場辯論會錄音的夫人十有八九也是她了。
聶遠心疼花馨,都不知道怎辦好了,就是抱著她,讓她在自己的懷哭。
“逸少,你知道嗎?我本來有機會能讓你的手完好如初的,可是我放棄了……”花馨帶著濃濃的鼻音道,“你會怪我嗎?”
“我怪你幹什呀,傻姑娘,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再了,少了一隻手,也沒給我帶來多大麻煩不是嗎?蘿卜,別老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把你自己壓的透不過氣來,估計本人都沒你那往心去呢!”
“可是……”你的手……
“我問你,你還像以前那樣愛我?”
“嗯。”花馨特別認真地點點頭。
“這不就結了,我的手是沒了,但是並沒有影響咱倆感情呀!”聶遠一臉認真的。
花馨有些無語,這都什時候了,聶遠還開玩笑,在他懷掙紮了兩下,想捶他,不過終究舍不得,就放棄掙紮了,又乖乖的在他懷呆了一會兒,心情果然好了許多。
“逸少,我好了,放開我吧,估計一會兒會有任務了。”
?
聶遠一臉疑問。
花馨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它看到的。”
“你現在能看到時間線,那你能看到咱倆什時候結婚?”聶遠一本正經的問道。
“逸少,你—”花馨詞窮了,她隻能看見超短時間內的過去和將來,這可難住她了。
還沒等花馨完,電話鈴聲就響起了。
“廖隊長!”
“無缺,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什事兒啊?廖隊長。”
“電話不清。”
“好,我們馬上出發!”花馨掛了電話,“逸少,咱們一起。”
倆人火速趕到公安局,廖兵把花馨和聶遠領到單獨的會議室,給了他們厚厚的一堆資料。
舜義區的殯儀館擔負著整個上京一半以上的屍體火葬任務,每都很忙碌。
在兩個月前,接到線報,這家殯儀館新鮮的屍體開始多起來,這其實也沒什。隻是前些,那個提供消息的人突然死了。
廖兵覺得死因很可疑,他死後,沒有經過法醫驗屍,直接就被舜義殯儀館火化了。
“這家殯儀館這兩在招人,招殯葬師。”廖兵道。
“廖隊長是想讓我去?”
“沒有比你再適合的人選了。”花馨身手了得,完全可以自保,還熟悉解剖學知識,是這次任務的最佳人選。至於化妝,是特種兵的必修課,一通百通的事兒,更加不用擔心。
“行,我需要一個助手。”花馨道。
化妝師還需要助手,大牌了!!!
廖兵以為花馨是要帶上聶遠,就看向他,聶遠微笑著搖搖頭示意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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