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少:
第一次有人這叫你吧,以後這就是咱倆聯絡時專有代號了。
原諒我的獨斷專行,惡習難改。
你的字太漂亮了,逸少就是王羲之的字,你擔當的起。
我發現給你寫信是件很神奇的事情,能讓我有動力學習_
我失蹤了一個月,是被老爸嫌棄酒量小,要我鍛煉身體,把我弄到特戰隊訓練去了。說是身體好了,酒量自然就上來了,不知是哪個星球的論斷。
我一直呆在原始森林,與現代社會隔絕,和你聯係不上。
現在我回來了,但是酒量依然不見起色,不是那種一杯倒,而是聞味兒就倒。
二瘋在信把你誇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我也誇誇我自己吧。
我也是從小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爬樹,爬樓,鑽狗洞。如果上京的下水道像青島的一樣寬敞,我絕對會去鑽的。
煉製各種仙丹,也是我拿手絕活,快把家的所有易燃物品都燒完了,現在不易燃的物品成了我的目標,反正我就是no作no殆類型。
看完了這些,還想和我做朋友,就回信給我吧。
實話,讓你回信的真實目的是想多看看你的字。
此致。
花馨
………………………
聶遠剛進行完50公野外綜合訓練,回到班。
兩封信靜靜地躺在他的床上。一封是二瘋的,一封是上京寄過來的,看地址——是花馨!
聶遠很不仗義的把二瘋的信暫且放在一邊,拆開了花馨的信。
見信如麵,聶遠腦海中浮現出花馨的樣子。
不像其他人寫信是用信紙,花馨隻用了純白的a4紙,折痕也隻是簡單的三折。
二瘋每次都把信折成各種形狀,心形,大象,青蛙,船,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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