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人自知資質愚鈍,就不勞長老費心了。”張淩立即回絕,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沒事沒事。”長老微微一笑,手下卻沒有絲毫停留,一個白色玉盤瞬間飛到了張淩手下。
哢,白色玉盤隻是微微一亮,便破碎開來,並且碎成了白色粉末緩緩飄下。
忽然這老嫗開始微微顫抖,豆大的汗珠如雨一般滴落,沒人知道她究竟看到了什。
在她腦海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由聖光構成的模糊男子,一隻食指擋在唇前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可別出去哦,不然”著男子微微一笑,老嫗隻感覺那笑容比魔鬼還要恐怖,威懾的自己靈魂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竟生出一絲恐懼與臣服之意。
刷的一閃,老嫗腦海中那奇異的男子瞬間消失,老嫗身體微微一顫,整個人便昏死了過去。
“那個,淩哥,她咋了?”胖子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還以為是張淩施了什手腳。
此時張淩也是丈二摸不著頭腦。
“長老,長老你怎了,長老。”在一旁看著的雲閣弟子立刻上前扶起了自家長老,生怕出什意外。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老嫗的眼皮才顫動了幾下。
“長老,你醒啦。”在一旁守著的青年微微一喜。
“不行,不不,走了,不選了,走,算了。”老嫗剛剛清醒一套胡言亂語。
而此時張淩早已離開了賽場,隻留胖子和一名弟子在一旁等著。
“長老,可現在大比才進行到一半,是出了什事情嗎?”青年麵露焦急之色,一邊匯報著大比的戰況,一邊詢問著老嫗情況。
“明年再來就是了,現在有些要緊之事要馬上回雲閣去,記得通知其他弟子。”老嫗草草的下達了命令,便立刻盤坐了起來,開始吐納起來。
“比賽暫停。”
可此時場上的人都進行著殊死搏鬥,哪能停就停。
“再不收手,就作廢資格。”威嚴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句話竟如同魔咒一般,場上的人紛紛收手,一時之間整個場上鴉雀無聲。
“由於突發情況,本次大比作廢。”聲音一出擂台之上再次嘈雜了起來。
“凡是之前發配了弟子令牌之人速速到東麵大殿集合。”話音一落,場上僅有寥寥幾人在哪歡呼,但絕大部分的人都是抱怨連連。
此時雲閣的弟子都向著大殿敢去。
“為什,為什你們要選擇那些廢物卻放棄了我。”一個白衣少年擋在了一名雲閣弟子麵前。
“讓開。”那名弟子甚是狂妄,一把便將那少年推到在地。
少年立刻起身,如同充耳未聞一般,依舊擋在那名弟子麵前,口中聲絮叨著什,隻聽咚的一聲,少年便被那弟子踢飛出去。
“媽的給臉不要。”
那弟子已緩緩離去,隻留下了那個白衣少年靜靜地躺在哪,飄飄白衣沾染上了鮮血和灰塵,顯得格外淒涼,可此時少年的臉上卻掛著妖邪的笑容。
而此時張淩正在鎮中細心的策劃著自己那偉大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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