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兄弟既然談談，咱們就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吧？”水在川痛快地道。“你們的情況吧？”

    “這不公平！”胖子大聲地反對道。

    “哪兒不公平？”水在川臉上一副詫異的表情問道。

    “談我們的情況當然沒問題，可是我們也不知道你們的情況。你們是不是也應該談一談你們的情況，不然一會兒開始了戰鬥，我們還是沒有辦法好好配合吧？”

    “噢，你的似乎很有道理嘛。”水在川輕聲讚道。“你想知道我們的什情況？不如我們輪番互相提問，你們覺著怎樣？這應該很公平了吧？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可以先由你們開始提問。”

    “你們的身份？”胖子倒是毫不客氣地，就開始了提問。

    雙方都問得很用心。很多時候，對方問了什。自己也會馬上就問同樣的問題。就像在第二個問題的提問中，安多就知道了。這是三個來自大鷹山的人，胖子叫哈勒·阿奎那，女孩的名字叫卡亞·佩西，大個子叫翁塔。他們都是來自摩拿提大鷹山陸軍學院的學生。當得知了安多也是摩拿提人時，兩人，尤其是胖子知道安多是撒摩灣人時，顯然非常興奮。

    水在川和胖子顯然都是頂聰明的人，他們的問題大多也是重複性的互相問詢。隻是到了最後一個問題時，他們卡殼了。互相瞪著對方，誰也不願意讓步。水在川提議，兩邊的人應該統一指揮。胖子哈勒·阿奎那馬上就表示了讚同，並舉薦自己為雙方的聯絡人。

    “這不妥當。”水在川猶豫了一下，反對道。

    “這有什不妥當的呀？我們的溝通不是很好嘛？”哈勒·阿奎那追問道。

    水在川看著哈勒·阿奎那輕哼了一聲。“你在大鷹山是學什的？”水在川忽然問道。“這算是一個問題嗎？”哈勒·阿奎那肉嘟嘟的臉蛋上，那雙不大的眼睛骨碌碌地轉了幾圈，心翼翼地問道。“你可以把它當作一個問題。”水在川似乎不太在意。

    “噢……”哈勒有點猶豫地皺了皺眉。“我是學軍事勤務的。”他有點不太情願地回答道。

    “那就難怪了。”“難怪什？”哈勒對水在川那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有點生氣。

    “難怪你會把我剛剛的問題，這理解嘛！”

    “哪個問題？”

    “我是雙方要有一個統一的指揮。這不是設一個雙方聯絡人，就可以解決的！”水在川輕聲解釋道。“指揮戰鬥，畢竟和指揮勤務供給還是不一樣的嘛！”

    “哪不一樣？不要瞧不起我們這些勤務官！”哈勒對這個問題出奇的敏感，他氣憤地望著水在川。

    水在川歎了口氣。“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就對付這些狼吧。當你要向左突圍，我向右突圍的時候怎辦？聽誰的？坐下來協調一會兒嗎？恐怕不等我們協調好，我們的防禦圈，就會被狼群突破吧？戰場上的指揮，很多時候，是沒有時間協商的。”水在川的語重心長，可是胖子哈勒·阿奎那眨巴著眼睛。顯然他還有別的不一樣的想法。

    “那你怎辦？”哈勒忽然問道。“難道讓我來當這個指揮官嗎？你們會聽我的話嗎？”他突然一副反客為主的樣子，把水在川一下倒是給問得蒙住了。水在川長吸了口氣，打量一會兒哈勒·阿奎那。“你不是你是學軍事勤務的嗎？你憑什指揮我們戰鬥？”水在川問得有點不客氣。可是胖子似乎一點也沒有生氣，他抿起嘴唇，牙齒不時地咬在上麵。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對啊，要是想指揮戰鬥，就必須得有這樣的能力對不對？”他滿臉認真討教的模樣，看著水在川和安多問道。

    水在川哼了一聲。“這還用問嗎？”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可是安多看著胖子那副模樣，總感覺他在想什壞主意。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果然安多看到胖子哈勒，又回到剛剛雙方互相提問時的，那種貌似憨厚其實蔫壞的狀態中。“你剛剛的專職是狙擊手，而那位兄弟是近防戰士。我沒有記錯吧？”他地看著水在川問道。

    “沒錯。”水在川的眉頭皺了起來。“可我們在這樣的場地，已經訓練了很長時間。”

    “……”胖子哈勒大聲地陪著笑。可是安多在他那貌似燦爛的笑容，總覺著隱藏了一個坑，就等著水在川往跳呢。水在川在哈勒的笑聲中，也慢慢冷靜了下來。胖子繼續道：“在這訓練的時間長，隻能證明你們的訓練還沒有過關嘛！”他看著水在川，壞壞地笑著。搞得安多也差點笑出了聲。隻是看到水在川那難看的臉色，又強自忍下了。

    “是嗎？”水在川聲音冰冷地反問了一句。“希望你們在這呆上一段時間後，還能這樣。那時候，我姓水的就真佩服你是條漢子！你們三個人中，也沒有專職學習指揮的吧？你是搞勤務的，那位大個子是火力手，學習得是炮火專業吧？你呢女孩？”水在川隨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