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渺月柳眉緊蹙,暗叫倒黴這石道四通八達,曾經她亂多亂藏的時候,幾隊人馬找上一整天也不見得能遇上,怎今天才進來沒多久就遇到人了
眾人將兵器握在手,隨時打算在這暗黑石道動手。
那方的人,興許也是聽到了動靜,停下來沒在繼續前進了。
玉渺月暗想怎不走了難不成他們還忌憚著我們
其他人也覺得詭異,分明是對方人多,不管怎說,也是他們這邊處於劣勢啊
可那邊的人,偏偏就沒有動靜了。
雙方就這樣在石道中僵持了好一會兒,末了,對方竟然撤走了
眼看著火光漸遠,耳聽著腳步聲退走,玉渺月幾人麵麵相覷,有些懵了
“過去看看。”黎殊道。他們老在這等著也不是事
眾人繼續前行。
又走了一段路,突見石壁上有些許亮光,像是熒光粉。
他們為了不引人注意,進入石道一直是摸黑前進,連引路紙鶴都沒有用,所以,這點點熒光特別醒目。
“像是寫的字。”玉渺月呢喃道。
走進了一看,的確是有人寫了字,牆上畫了一支筆,寫了一個困字。
筆在上,字在下,整體看起來,這個字更像是一個落名。
塗月撓頭道“這是何意”
玉渺月下意識看向黎殊,她總覺得,他知道其中的含義。
“是蘇平,”黎殊道,“他曾經寄居在他大伯家中,那時候的名字,叫蘇困。”
“若是蘇隊長,難道這支筆他是想提醒我們,丹陽子來了”玉渺月猜測到,“三元,你確定丹陽子在聖女身邊出現過”
雪元亮道“凰龍巡衛兵不會看錯,一定是他。”
“麻煩了。”黎殊道,他臉色發白,露出了極少見的懼意。
他是在場眾人當中,唯一與丹陽子交過手的人,丹陽子是什修為,他最清楚。
丹陽子在符籙上的造詣,甚至強於金虛子。當年若不是金虛子淩雲筆在手,符王之名還真落不到他頭上。
就連他曾經功力頂峰時期,也不見得能在丹陽子手上占到便宜。
他們這群人當中,除了雪元亮勉強能接他一兩招,其他人,怕是一招都抗不下來。
見黎殊都是這個神情,塗月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她問道“怎個麻煩你倒是說清楚呀”
自從跟玉渺月坦白過後,塗月在他們麵前,就再也不偽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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