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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像手捧著一汪水一般，心翼翼護著如月，深怕我的莽撞會帶給她痛苦和傷害。她機械、被動、不知所措，隻是盡力應和著我。

    我的腿疼得都有些發木了，忍不住皺了下眉。這個細的動作還是沒逃過如月的眼睛。

    “哎呀，”她叫道，“我咋都忘記了，你還是個病人呢，快下來躺好……”

    等我躺平，如月又爬到我身上來，笨拙地開始試探，嘴不停地問我：“這樣行不？這樣呢？……”

    我笑著將她拉入懷中，輕撫著她光潔的後背：“不急的，我們有的是時間。”

    如月突然想起了什，抬起頭：“鳳姐管你叫寶貝，莉莉叫你壞蛋，我叫你啥好呢？”

    “你就叫我邱明吧，讓我時刻知道自己是誰。”我。

    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大壯的歡呼聲，接著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這大半夜的，可是夠人的了。如月穿好衣服，下樓去看。不一會兒她把大壯領了上來。

    大壯極力掩飾著內心的喜悅，絲毫不為大半夜“鬧鬼”驚擾他人而感到愧疚。不等我問，便喜滋滋地：“大哥，我剛才一下子認全了半副牌。”

    老爺啊！難得他這有心。他僅僅邁過了一道坎，就是距離記住整副牌，還有老遠的路程要走。但我不能打擊他，要鼓勵。

    “是嘛，你可真不簡單啊大壯，”我故作誇張地，“趕緊回去睡覺，睡好了接著練。”

    第二，打電話給曹老四曹洪斌，告訴他我這邊一切就緒，他可以隨時過來了。他馬上安排一下村的工作，下午來龍城。

    接著通知莉莉一聲，晚上到別墅來吃飯。如月聽後帶上大壯就出去買菜，不再像以往那擔心莉莉了。

    男人女人或許都差不多，一旦有了那層關係，就多少會覺得對方已經是自己的私人財產，他人的覬覦立馬大打折扣。

    曹老四風塵仆仆趕來。我倆關起門，用一真一假兩尊佛演示一下效果。不是很理想，按我的要求還是太慢。曹老四很著急。

    “沒關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勸慰道，“好在還有些時間，這幾你就用這兩尊佛像練習，用點功，應該沒問題的。”

    莉莉到，介紹她跟曹老四認識。莉莉：“剛才那個該死的杜秋還給我打電話呢，約我一同去吃素食餐，我今晚有約，改在明。”

    “正好，明曹老弟跟著登場吧。”我，“吃飯的地點改在鴻運樓，莉莉，你就想吃那道開水白菜了。”

    “沒問題，”莉莉，“不用你壞蛋，我還真有些想了呢。”

    然後你一言我一語，開始商定明見麵後的細節。不能將莉莉牽扯得過深，看似越不經意越好。

    第二，曹老四上街，將自己的行頭換了，看上去跟個紈子弟沒啥兩樣。印名片，去香格拉酒店開個套間住進去。

    然後去租車行租車，有輛蘭博基尼是上海牌照，正好。不過租金每要八萬，五起租，押金還要五十萬。

    這樣一來，又得一百萬的費用了。我讓他先回來，我再想辦法籌錢，曹老四不用，他帶著錢來的。

    我也開始有些緊張了，前期投入了這多，任何一個環節要是有點差錯，那就真是得不償失“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呢！

    好在一切都按照預想的進行著。

    晚上，莉莉先去了鴻運樓，楊經理跑前跑後忙著張羅，莉莉不去包間，那透不過氣來，就臨窗的雅座好了。

    不一會兒杜秋到，與莉莉隔桌而坐。點菜，上酒，一切按部就班。

    曹老四坐在離莉莉不遠處的一張桌子前，也點了不少菜。吃到半途，他喊來服務員，要了瓶昂貴的法國紅葡萄酒，吩咐送到莉莉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