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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秋到現在都蒙在鼓，還不知道馬禿子背後撐腰的人是我，認為是被他擠垮了的那幾家公司在聯手對付他呢。

    他跟不上這邊的一再降價一再返利銷售，拖著又拖不起，隻好硬著頭皮過來跟馬禿子商談，希望能統一市場價格，共同發財。

    幾個原來做物流的人見了杜秋分外眼紅，都恨不能上前啖其肉飲其血。馬禿子摸著腦袋上的道道疤痕，皮笑肉不笑地：

    “杜老板，瞧瞧你是咋做人的吧，我下麵的這些經理都恨不得你死，我能迎合你而得罪他們嗎？”

    “可你們這樣做，也沒錢賺呀，咱們在商言商，不賺錢賠本賺吆喝玩？”杜秋。

    馬禿子大刺刺地：“這就不勞杜老板掛念了，我們這一大幫人肯定不會去喝西北風。我大哥了，這一年就照準了往一個億目標上虧，越虧他越高興。如果你杜老板有興趣，咱們就一起玩耍吧……”

    氣得杜秋恨不能七竅生煙。

    他的場地租期快到了。場地是農工商公司的，年租金是六十萬。杜秋在麵也搞了些基礎建設。我讓馬禿子去找農工商談，租金可提高到一百萬，還可以再高些，拿下那塊場地。

    一時間杜秋找關係拉門路，忙得不亦樂乎。好不容易一百萬準備續約了，那邊又打來電話，有人出一百五十萬了……

    再跟著四處求爺爺告奶奶，最後確定下來一百六十萬，杜秋接著幹。為免夜長夢多，第二一大早杜秋就跑去簽-約，農工商的人不好辦啊，那塊寶地惦記的人太多，已經有人加價到兩百萬。

    杜秋傻眼了。以目前的形勢，利潤都很難達到兩百萬，還怎維持？不簽吧，院子的那一圈二樓就白建了，還得硬著頭皮續約，就兩百萬！

    簽-約後他就四下聯係買主，希望能將那些樓宇捆綁著賣出去。可應者寥寥。

    我隻是在背後動動嘴皮子，讓杜秋白白損失了一百四十萬。

    這還不算完，麵對鳳姐的骨灰我發過誓，我一定會讓這個杜秋生不如死！

    通過跟蹤，我發現杜秋除了買醉消愁，還有一個愛好，就是每周都要去一家會所消費一次。

    等杜秋出來後，我跟大壯上前，也想進去探個究竟，可門口把門的不讓進，是隻有會員才許入內。那就辦會員吧，要多少錢？有錢也不好使，必須有會員介紹才行。

    這麻煩，更加增添了我的好奇心。多方打聽，才知道那是家專門從事s-的會所，是專門為一些喜歡性-虐的特殊群體設立的。

    原來如此！想不到大腹便便的杜秋還會有這種癖好。

    托莉莉找關係，我最後終於被介紹入會了，年會費用十萬塊，齁貴！

    麵的場景不好在這兒過多描述，總之就是陰森森的，如同地獄一般。或許經營者就想讓受-虐的客戶體驗一下死後的煎熬吧。咱不是那種人，所以就不去妄加揣測了。

    會所的頭牌叫妮可，有個很好聽的稱謂，叫高級調教師，服務費用高得驚人，調教一次要三萬打底，即使這樣，有的人等了半年還輪不上呢。

    我出十萬，找來妮可麵談。她那已經調教了十多個男人了，很累的樣子，進來後就拿出女主人的範兒，讓我替她捏腳丫子……

    我沒有響應，妮可有些生氣，揮手就要打我耳光。我弄不明白，這世上還有男人，特別是有些成就的男人，在很多人前人五人六的男人，就喜歡被一個人模鬼樣的女人驅使……

    感慨來不及發，現實也不歸咱左右，廢話少敘。我伸手抓住妮可的胳膊，：“坐下話！”

    “哎呀老板，你都把我抓疼啦……”妮可的話讓人骨頭都有些酥麻。

    我笑眯眯看定她，啥都不。最後妮可氣囊囊地坐下了。

    “做你們這行的，叫……，幾年了？”我問。

    “調教師，四年了。咋的啊老板，你花費十萬找我，不會是行業探秘吧，我跟你啊，外頭等著我服務的人還很多……”

    “妮可，對吧你叫妮可，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不是你們同道之人，今來拜訪妮可姐，是有事相求。不太難，我出二十萬！”

    妮可愣愣地瞅我好半，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知道現在網上流行這些，你一個錄像能掙多少？我也好奇呢，跟我唄？”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