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眾人情緒都不高,秋山也沒有多什,徑直回到房間修煉。
從第二起,秋山就在按照一定時間嗑藥,白依舊與安娜一起放牧,既然心承認這個妹妹,秋山的話也就多了起來。
這個家的完整帶來了溫暖,而溫暖讓秋山的心靈得以放鬆。
獨自一人曆經萬年孤寂,他便宜母親帶給他的溫暖正準融化他冰冷的心時,人又不見了。而此刻,那久違的溫暖又將他包裹。
第五日,秋山與安娜像平日趕著牛羊回家,站在家門口迎接的不是安老漢,而是一隊軍隊。
“何老,就是那人,當日趁著您不在府,到我朱家逞凶”
安娜被眼前的軍隊嚇的不知所措,秋山卻心中一突,他知道,叔和嬸恐怕凶多吉少,但他沒功夫去管,他得先解決掉眼前的麻煩。
腳步不穩,臉色潮紅很明顯是受傷之後大補卻未完全痊愈,靈氣波動不穩,應該是不久前才突破到築基中期,放在以前是不夠看,而現在他隻是凝氣一層很棘手。
“子,剛修煉沒多久吧,可惜了,不過以你的年齡才這種修為,將來肯定又是一個廢物”
秋山開始穩步向後退,他要拉開戰場。
“想走,遲了”
那位何老一個飛撲,單手直取秋山咽喉,秋山順勢抬起雙手格擋。
“澎”
秋山足足後退十幾米才停下來,不過這也是他有意為之,僅靠剛剛他自己的後退,距離還不夠。
兩人越打越遠,直到看不見人時秋山才借機停下來。
“子,不得不你肉身實在是遠超旁人,但如果這就是你的倚仗,那你就乖乖受死吧”
何老取出一把長鐮刀,通體發黑的鐮刀在黃昏下閃著駭人的光芒。秋山也取出一把長槍,灰色的毫無光澤的槍身給人一種一碰就折的感覺,緊接著秋山身上紫色光芒一閃,一件銀白打底絳紫為紋藏青作邊的鎧甲出現在其身上。
“讓你看看築基與凝氣的差距”
“幽·奪魂”
黑色的氣體從鐮刀中噴湧而出,藏在黑霧中的還有閃著寒光的鐮刀,將槍斜放於前,被動格擋。
“鐺”
在鐮刀接觸長槍的瞬間,秋山竟然出現短暫的失神,然而戰場之上容不得片刻耽擱。趁著這個機會何老一腳踢在秋山的胸口上。
又退幾步,胸口處氣血翻騰,麵對如此不能貼身攻擊的對手,秋山主動發起進攻。
無論秋山的槍法多精妙,但實力上的差距讓他不能損傷對手分毫。
正在遊走的秋山突然左腳一慢,牽一發而動全身,頓時左肩空門大開。正在尋找機會的何老麵色一喜。
黑色的鐮刀朝左肩鉤去,而秋山也不補救,仿佛是放棄左肩一般,隻顧著右手提槍刺去。
“鐺”
“”
秋山左肩彷佛被千斤巨石擊中,左肩骨隨之斷裂,而何老右肩也被洞穿。
“你這子,好鋒利的長槍”
二人分開之後皆受傷不輕,正在想辦法脫身的秋山突然聽見一聲慘叫。
“啊”
安娜的慘叫聲刺激著秋山的大腦,他將剛才舍不得用的一縷靈氣注入身上的鎧甲。
“紫炎束風·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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