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律師,都記下了嗎?”
秦鬆想要知道的都問出來了,也沒有必要再陪她玩。
趙麗芬一聽,這站在旁邊一直沒話的,竟然是個律師。
“秦總,基本情況我已經明白了。”薑律師著,將自己準備好的文件擺在趙麗芬麵前:“趙女士,根據你剛才的自述,還有產權證上所屬名字,以及你和死者趙媛媛的關係,在法律上,店麵和你沒有半點關係。所以,你這二十幾年強行要求丁先生給你五成利潤,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構成了勒索罪!”
“你……你胡什?”
“根據我手掌握的資料,趙女士經常對丁先生進行人身攻擊,對丁先生造成了精神上的嚴重損害,我的當事人,有權提起上訴,以誹謗,言語辱罵,控告你,要求你進行精神賠償,同時將這些年所得到的利潤全部交還給丁先生。”
趙麗芬聽的雲霧,沒有太明白,可這個律師的煞有其事,還有那幾個罪名,聽起來似乎很嚴重,自己該不會要坐牢吧?
她被嚇到了,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道:“我怎就和店麵沒有關係了,我是她妹妹。”
“您的確是趙媛媛的妹妹,可產權證是趙媛媛的名字。可是這家店麵是婚後,丁先生送給趙姐的禮物。這是他們夫妻的共同財產,對其有使用權的是她的直係親屬。也就是她的丈夫和女兒。你搶占產權證,以此相要挾,已經構成了犯罪,我當事人完全可以以數條罪名起訴你。”
律師著,從她手抽走了產權證,擺在桌上。
“這份產權證,根本不是你所有。非法占有他人財產,這個性質就不一樣了。自然,趙女士,你也沒有資格要求丁先生支付你二十萬,更不能把丁先生趕出去。”
趙麗芬渾身癱軟坐在那,根本不知道怎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明明,她是來拿錢的,為什突然就變成了,是她搶占了別人的財產,聽這個狗屁律師的,自己還要把之前拿到的錢全部吐出來?
那怎可能?
二十幾年,算起來那可是一筆大數目,她現在傾家蕩產都拿不出這多錢。
“如何?你還要那兩百萬嗎?”
趙麗芬這才明白過來,之所以叫她來公司慢慢談,是秦鬆早就想好的。
他就等著自己自投羅網,拿走產權證,她就一無所有了。
看著律師將產權證交到秦鬆手,趙麗芬想要阻止,又不敢動彈,心都在滴血。
“薑律師,我要求按照正規程序,起訴趙麗芬這二十幾年對丁旭父女的壓榨惡行,讓她為自己過去的行為,付出代價。”
想收拾這種人,實在太簡單了。
可他要正大光明,讓趙麗芬明白,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秦少,你這樣對付我一個普通老百姓,傳出去就不怕毀了你的名聲嗎?兩百萬我不要了,產權證我可給你,這件事,就這算了,你看怎樣?”
趙麗芬覺得,就算秦鬆要幫丁佳彤出氣,拿回了產權證,嚇唬嚇唬她也就是了,自己主動示弱,他肯定不會死咬著不放的。
可誰知道,秦鬆輕描淡寫了一句:“不行!”
趙麗芬氣都不打一處來,怎就不行了。
自己都不要錢了,也答應以後不會再為難他們父女倆,他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嗎?
為什自己都這了,還是不行?
“秦少,我就是個老百姓,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為難他們父女,你應該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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