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試試。”

    兩個人互不服輸地對視著，忽然，厲寒時勾唇一笑。

    “求我，隻要你求我，我以後就放過你的朋友。”

    “……”黎諾希目光複雜地看著他，似乎是在探究他話的真實性。

    厲寒時也不急著要答案，就靜靜地等著她。

    半晌，黎諾希呼出一口氣，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低聲道：“求你。”

    “什？我沒聽清。”

    黎諾希閉上了眼睛，大聲喊道：“厲寒時，我求你，求你放過我的朋友！”

    她從來沒求過誰，當年幾乎活不下去的時候她也沒對誰低過頭，但是對於厲寒時，她不想糾纏，她知道這樣是最快最直接的辦法。

    明明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明明她肯在自己麵前服軟低頭，可厲寒時的臉色卻更加冰冷。

    因為他知道，黎諾希是個不肯服輸的女人，但是此刻她卻為了別的男人來求他。

    感受到他身上的氣勢驟然冷冽下來，黎諾希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

    “黎諾希，你真是懂得如何惹怒我。”

    黎諾希有些不解，明明按照他的意思開口求他了，為什會是惹怒了他？

    “厲寒時，我按照你的做了，希望你也能信守承諾。”

    “承諾？黎諾希，你有什資格來跟我信守承諾？”

    當初他們那些承諾，都被黎諾希丟去喂了狗！

    黎諾希低下頭去，她知道厲寒時指的是什。

    她所有的勇氣和憤怒都被他用內疚一一擊潰。

    黎諾希攥緊雙拳，勉強開口道：“請你放過我朋友。”

    厲寒時目光沉沉地盯著她，半晌忽然開口道：“想幫你朋友就跟我來，你敢？”

    黎諾希緊緊地咬住下唇，艱難地邁開步伐，在他身邊站定。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