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桃的屋子被何白占著了,她隻好暫且住到旁邊。
花又晴聽千桃救了何白後,皺了皺眉,道:“你又善心泛濫了。”
“母親,不是你的,我們可以在暗處推動嗎?”千桃淡淡笑了下。
花又晴一怔,這話她確實是過,可是她這話的時候……卻不是讓千桃去瞎好心啊。
“這與你救人有什關係。”花又晴緩緩落座,一手規矩的搭在另一隻手的腕子上,道:“人各有命數,你何必多加幹預呢?”
“也許,她的命數就是要為我所救呢。”千桃向來是個固執的人,一心相信自己樂意認同的。
花又晴歎聲,頗感無奈:“我什,你都能夠找到借口反駁。”
“母親,借口是什?不過是你不願意相信的東西而已。”千桃打斷花又晴,手把玩著一個涼絲絲的冰球,道:“這世上,所有自己不願意相信的東西,都可以稱之為別人的借口。”
“就像我覺得你如今這些話,也不過是借口罷了。”千桃往後仰了仰身子,靠在椅背上,道:“為了讓我什都不做而已。”
但是她畢竟是個人,有思想。
怎可能做到置身世外?
什都不做,她存在,是為了什?
“講道理,我從來都不如你。”花又晴沉默片刻道:“可你之前,不像這般。”
她以為阿桃已經變成了她希望看見的那種模樣。
可是如今一看,她像是又回到了很多年前。
“我知道……我如今,像極了很早之前。”千桃目光明淨,道:“可我覺得,做事至少不能圍了心。”
“可你的轉變,就在這幾。”花又晴盯著千桃,卻想不到究竟是什事情,讓她有了這樣的變化。
分明,這幾日也沒有什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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