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露失望了那多次，不想嚐試了。

    可她想起，自己曾經無數次都這想。最後卻都沒有做到……

    清露抿唇，心底有些難受。

    她警告自己的話，從來都沒有成真。

    “我……”石武似乎無法去反駁清露的這些話，因為確實也有一定的道理。

    可他卻不想就此放棄，他道：“可你至少應該去嚐試，去將那些隱蔽在心底的東西展現給我，才知道結果，不是嗎？”

    “我知道你的不假，但是……”清露隻是淡淡笑著，什都懂，隻是抗拒：“我隻能將你剛剛那句‘抱歉’還給你。”

    “抱歉。”

    清露輕啟口，再次別開了眼。

    風劃過綴有星光的眸子，微微冷著。

    石武愣然著，知道她是個有故事的人。

    可那些故事……他願意做那個落座一聽的過路旅者，清露卻未必願意訴。

    大概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將自己的心敞開來讓別人看見吧。

    就如同清露。

    “該抱歉的，是我才對……給你帶來了困擾。”石武勉強笑了下，有些淡淡的失落。

    清露隻是低頭不想再抬眸看見他，或者，不敢看見那雙眸子。

    “不，我還是得謝謝你。”至少，曾告訴過我。

    喜歡我。

    清露眼眸一轉，隱了所有，道：“色挺晚了。”

    “嗯……”石武拖著長長的話音，始終不願意就此遠離。

    可是盡管如此，他也不得不去歇息了。

    明日還要趕路，還要顛簸。

    清露……也需要睡眠。

    隻是不知道，他還能否睡得著。

    清露看了眼立足不想抬腳的石武，先一步從石武身旁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