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幫喊叫的人,眼中都露出寒意,在此地人,手上全都沾著鮮血,殺戮是常事,可眼前這一幕太殘忍了,每一朵血花綻放,都刺激著他們的神經。
“玩弄別人之前,要想到自己有一是否會被玩弄。”
步凡淡淡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前一刻在玩弄別人,或許後一刻就會成為階下囚。”
他刀鋒緩緩停下,站直了身體,三翅夜雀巨大的身軀上,綻放出一朵巨大的血玫瑰,淒冷豔麗,還有鮮血不斷的湧動出來,當之無愧的血花。
任誰見到這一幕,都會覺得觸目驚心,在肉身雕刻玫瑰,就算是滾刀肉,見了也要怵幾分。
尤其是聽到步凡的話,先前叫喊的眾人心中都是不寒而栗。
“還愣著做什,快放出來,還有元石,都給老娘拿過來。”暴力女也吃了一驚,她很快反應過來,對著荷官漢子喝了一聲,旋即笑意盈盈的看著堆積如山的籌碼。
這一下子可是血賺,剛才下注的人,全都站在她對麵,贏家隻有她一個,根據她目測,那一堆籌碼,至少能有二十萬元石,除去鬥獸場要抽去兩成,還能剩下整整十六萬元石。
橫財降!
“唉,還要要看老娘的,果然要暴富,還是得走捷徑。”
她又是開始了自戀,神色很驕傲,胸前的飽滿更是挺巧,惹來不少眼光。
荷官漢子心中發蒙,臉上卻絲毫不露出來,其中的機關無人可知,他可不敢讓人知道,至於眼前這一局,的確是三翅夜雀輸了。
隻不過這一次虧大了,鬥獸場本身也有押注的資格,這一注自然是押給了三翅夜雀,這下子倒好,就算是抽成過來的手續,算過來還是賠本的。
他心中自然是不爽之極,三翅夜雀就是個巨大的損失,這都是鬥獸場的資源,不過鬥獸場中允許被殺死,隻要押注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們還會個眾人多填上一些把戲。
“咦?夥子,你不出來幹什,傻了?我們發財了!”
正在高興的暴力女突然停了下來,狐疑的看著步凡,隻見後者並沒有走出鬥獸場的意思,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荷官漢子。
“朋友,難道你還想打上一場?”荷官漢子止步,帶著幾分戲謔道。
“不錯,我還想要再打上一場,不過這一次賭注翻倍。”步凡認真道。
荷官漢子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半是驚喜半是驚奇,喜的是這對於他來是個翻盤的機會,鬥獸場一旦虧損,對他可不是什好事,奇的是他隻是隨便一在,想不到步凡真的會答應。
“你瘋了,這可不僅僅有三階的妖獸。”暴力女低喝一聲,伸手擋住了荷官漢子,連連擺手,“他傷了腦子胡話,我們不打了,就這一場!”
著,她一步跳進了步凡身邊,低聲皺眉道:“你怎回事,這鬥獸場很黑的,規則可不是由你來定的,你還受傷了,怎打?”
著,他就要拖著步凡離開,卻被後者一把拉住。
“再打一場,完了之後我告訴你為什,不用擔心。”步凡伸手壓了壓暴力女的肩膀,心中微微有些溫暖,這女子他本來很討厭,不過這種被關心的感覺,倒是很不錯。
“你真的有把握?”暴力女半信半疑,心中著實放不下,連打兩場,而且第二場麵對的妖獸,或許比三翅夜雀更加恐怖。
“別廢話了,既然要打,就趕緊開始吧,都是男人,何必磨磨唧唧。”
那名老者大聲開口激將,剛才真是被嚇到了,此刻聽到步凡竟然還要再比一場,他頓時感覺抓住了救命稻草。
鬥獸場之中,有不少的寶貝,平時不會放出來,隻有賭注達到一定的數額,才會放出來。
原因很簡單,專門馴養的妖獸,僅僅是每年的消耗都是價的數字,每打一場,鬥獸場幾乎都會賺的盆滿缽滿,對於鬥獸場的規矩,老者信心很足。
“對,都是男人,要打就趕快,老子有的是錢,荷官,我要下注。”
“我也要下注,老子要賭大的!”
……
這樣的場合,任何一句話都具有超乎想象的煽動效果,老者一句話出口,立馬引來眾人的呼喝聲,眾人都怕步凡臨時反悔。
“朋友,既然你親自要求,可不要所是我為難你,生死有命,鬥獸場的規矩,進的來出不去是常有的事,可認同?”
荷官漢子心中雖然驚喜,但還算是鎮定,他走到步凡麵前,飛速確認。
著,他還遞過來一個冊子,上麵竟然有妖獸的目錄,相比之前的三翅夜雀,僅僅是在體型上,就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隻不過這些妖獸全都沒有任何的屬性,連最起碼的標誌都沒有。
“喂,你們這是欺騙,你來告訴我,這妖獸哪個強大哪個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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