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唐玉項剛從宮中回來,府的管事便迎了上來,稟道:“皇子,皇子妃那邊不是太好。奴請了醫師過來,卻都被皇子妃給趕走了。”
唐玉項聽了,絲毫沒有動容,淡聲道:“皇子妃不好,連醫師都醫不好,找我有什用?”
那管事噎住了話頭,不敢再說什。
唐玉項淡淡瞟了他一眼,“以後不是什大事,就別隨便來我麵前回稟。”
說完,唐玉項領著雲齊朝自己院走去。
管事:……
大事?皇子妃都成那模樣了,還不算大事?難道要死了才稟報嗎?
管事的神情驀地一怔,眼中神色變幻不定,趕緊轉身離開,心撲騰地厲害。
唐玉項回到屋,又發了一通脾氣,才安靜下來。
雲齊將茶水送到唐玉項跟前,“皇子先喝口茶,潤潤嗓子。”
唐玉項抬手便將茶盞掃到了地上,語聲憤然道:“衛剛捷實在欺人太甚!徐王一倒,他也越來越放肆了!跟條瘋狗一樣。”
雲齊小心地道:“衛剛捷這樣,隻怕不是因為徐王的倒台,而是因為衛家幾位郎君先後出事……”
聞言,唐玉項冷哼一聲,“怪誰?他們自己要去招惹唐玉和,有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隻是衛剛捷再這樣折騰下去,隻怕連我都要被他拖下水。”
雲齊道:“淑妃不是說了嗎?眼下朝中,還有韓宰相比較耿直,既不阿附衛剛捷,也算受陛下寵信。咱們隻要與韓宰相聯手,未必就扳不倒衛剛捷。”
唐玉項漸漸冷靜下來,耷拉著眼皮子,“正因為韓令秋耿直,所以對人對事都是一樣的態度,我們反而不好以偏門手段去拉攏他。況且,我又是衛剛捷的女婿,他也不會輕信。”
話語一頓,唐玉項道:“拉攏韓令秋之事還是要慎重,免得像唐玉規那樣,招了條狼進門給自己惹禍就不好了。”
雲齊有些疑惑道:“按說,三皇子應該與大皇子不相為謀才對,怎在徐王一事上,卻口徑一致?難不成……大皇子與三皇子同謀?”
“不可能。”唐玉項淡笑,“唐玉和有野心,唐玉規同樣有野心。一山不容二虎,就算在徐王這件事情上,他們立場一致。以後,也照樣會拚地你死我活,這一點不用懷疑,也無需擔心。”
雲齊點頭,“皇子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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