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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聲音?怎突然鑽進我的耳朵來了啊?”
“這聲音從哪來的?哪來的?”
“那人…那人在話?離著這遠,怎聽得清楚?”
靜安穀內十幾萬人均是真切的聽到了聲音,可是絕大多數人不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聲音從哪傳出來的,隻有少數人站立的位置不幸的離著王聖很近,以及那些顯靈境的勢力主們看的清楚,聽得清楚。
聲音是從王聖的嘴發出來的,從一個被洞穿了胸膛還活著的人嘴發出來的。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是此人如此重傷還活著,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人明明聲音很低,為什他們還聽得真切,就如同貼在耳邊話一般。
這些文字代表什意思?
不知道!
所有人都不知道,就連勢力主們,乃至來自劍靈山的王子王女都是不知道。
可是越是不知道,他們心中越是緊張,紛紛猜想似乎這些聽不懂的文字代表著一種極為強大的秘術。越是未知的,越是恐怖的。
就是白映雪都是臉色變了又變。吃驚於此人竟然不死,吃驚於此人嘴吟唱的東西和她剛才發動的雪雲驚雷有著一些相似之處。
不僅手指掐訣,更需要配合嘴的吟唱口訣,這種秘術極為的少見,但是一旦遇到了,那就是了不得的秘術,強大,無比的強大。
“罰!”白映雪橫眉一豎,再次手臂一揮,頓時雪雲之中滾滾驚雷湧動,一道又一道的驚雷落了下來,以至於她的臉色無比的蒼白,嘴角都是滲出了血絲都是毫不在意。
她的臉色終於不再那從容,她的雙眸終於不再那高傲,她的衣裙也有了一絲褶皺。
咚咚咚!
一陣劇烈聲響,震得圍觀的人群一陣慘叫連連,隻是那吟唱聲音並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象,尤其餘波蕩漾過後,那道身影依舊顫巍巍的站在那。
隻是有所不同的是,這道身影的四周隱約之間多了一些身影,卻又看不真切,似乎有,又似乎沒有,似乎是無數的身影,又好似有著層層煙霧繚繞。
“我本不欲這做的,不過既然靜安穀已經與我王家沒有任何關係了,那靜安穀的死活又與我何幹呢?你,是嗎?白映雪!”王聖冷冷的盯著那正前方的女子,第一次喊出了她的名字。
“你想怎樣?你想讓整個靜安穀為你陪葬?”白映雪心中猛然一跳。
“你默許獨孤家對我王家出手的時候,可曾想過王家亦有百餘人,還有很多嗷嗷待哺的嬰兒,你可曾想過他們的死活?”王聖。
“我…我…”白映雪一時無語。
“你覺得不是你動的手,你就沒有罪責嗎?你就心安理得嗎?這次覆滅靜安穀依舊不是你動的手,可是你真的心安嗎?”王聖道。
“你…你到底想幹什?你到底做了什?”白映雪緊張道。
“我想做什?沒做什,隻是拿回屬於我王家的東西而已。”王聖道。
嘩!
嗡!
兩人的談話雖然隻有短短幾句,可是靜安穀內的十幾萬人均是聽得真切,而且感到了一絲不妙。
這人什意思?要覆滅整個靜安穀?那他們豈不是要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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