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晨茹之前應該對我們做過調查,當時我還處於一種“赤貧”的狀態,他一定不知道我剛剛置辦了一套軍火,而這套軍火足夠在今的宴席上起到扭轉乾坤的作用。
隆慶市誰都知道“神槍”張靜的名號。就算是王傳濤都不敢對上拿著槍的張靜,尤其現在張靜左右手各持一把槍,子彈不長眼,張靜要是怒了。那曹晨茹今肯定沒命走出去。
這時張靜冷笑一聲,槍口一挪,笑著問道:“曹少,我給你備的這份禮物你還滿意?王傳濤那孫子雖然陰險了點。但是卻教會了我們不少事情,其中一件事,就是槍杆子才是硬道理!”
曹晨茹被張靜用槍指著,臉色霎時間變得難看起來,我想這位二世祖應該從來受到過這樣的威脅,這讓他心情非常不好。
但曹晨茹雖然性格乖張,終究不是無腦之輩,他知道一旦和我翻臉,那張靜肯定讓他先吃槍子。
“咳咳我隻是開個玩笑,你鬧那大動靜幹什?”曹晨茹笑著道,隻不過臉上的笑容假的過分。
我笑了笑,道:“原來曹少是在和我開玩笑啊?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嚴肅,不太喜歡開玩笑,今這頓飯,吃的實在是不太開心。”
到這,我起身就準備離開了,已經鬧成這個地步,這頓飯再吃下去怕是要擦槍走火。
曹晨茹看我要走,臉上似乎有點不樂意,但是在張靜的槍口威脅下,曹晨茹還是淡定的道:“既然要走,那我就送送你吧。”
我連忙搖頭道:“豈敢勞煩曹少大駕?咱們既然沒有談成買賣,也沒必要再故作客套了,從此往後,咱們還是老樣子,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我這話出口,已經擺明了要和曹晨茹翻臉,曹晨茹也知道我的意思,沒有再攔著我。
不過這時他還是給我撂下了一句話,他沉聲道:“林峰,我是過今晚上不會動你,但是沒有過今晚上不動其他人,你如果拒絕我的好意,那也別怪我不客氣!”
這是一句很單純的警告,曹晨茹已經開始威脅我了,但我心中明白他的陰謀,因此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我隻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謝謝提醒”,完這句話,我直接帶著張靜和張振傑離開了紫金廳。
從空中皇宮出來,我們三個依然還心有餘悸,畢竟這是曹家的地盤,曹晨茹隨時都有可能用陰謀手段對我們趕盡殺絕。
緊張之下,我們坐電梯的時候甚至都風聲鶴唳,張靜的手始終沒有離開過槍把手,張振傑也隨時擺出一副準備給我當槍子的姿態。
不過還好一切順利,我們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停車場,提車出來,我立即讓張靜往醫院打了個電話。
此時陳瑜他們駐守在醫院,正在心翼翼的盯著滕雙和強子,我懷疑曹晨茹今晚就準備對滕雙下手,因此連忙出言提醒陳瑜。
陳瑜告訴我目前為止一切正常,但是醫院突然出現了很多陌生的病人,剛才黑背心的人私底下打探了一下,發現這些病人大多隻是感冒、發燒的這種病,但是卻將醫院的外外都給占領了。
我一聽就知道這麵有門道,這些人很有可能是曹家派過來的殺手,我連忙讓陳瑜他們做好防範工作,千萬不能讓滕雙和強子出事。
陳瑜認真的答應了,隨後就著手準備防禦的事宜,我想從我們離開空中皇宮的一刻起,曹晨茹應該就開始動手了。
於是我連忙加快速度往醫院趕去,畢竟我們這些人擅長用槍的隻有張靜一個人,這樣一來張靜的地位就變得非常重要,隻有她在才能夠保證萬無一失。
差不多距離醫院還是十多分鍾的時候,陳瑜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我猜的沒錯,那些“病人”的真正身份果然就是曹晨茹的殺手,現在這些殺手正假裝“醫鬧”往滕雙和強子的病房闖,隨時都有可能闖進來。
聽了這話,我急的冷汗都流下來了,我問陳瑜那邊的情況怎樣,滕雙他們有沒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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