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尋歡變得越發忙碌,忙到鬱景之甚至無法見到清醒狀態下的季尋歡,好在這樣的時間過的既漫長又短暫。
一周後。
“霍爾!你好了沒有!”穿著宮廷複古裙擺的薑詩,拿著劇本“嘰嘰”的敲著男更衣室的大門。
“僵屍,你就是因為這吵,所以才到現在都沒有個男人敢收你。”
房門打開,穿著暗金色燕尾服的霍爾,綴著一抹笑意,精致帥氣如童話中王子現世,前提是如果他不怎自戀的話就更好了。
霍爾一邊對著鏡子第千百次的練習他無往不利的笑,將自己攏到最後麵的頭發,再進行最後一次調整。
薑詩氣的咬牙,“早整理好了還不出來,蹲在麵墨跡什哪。”
霍爾鄙夷的瞥了薑詩一眼,“瞧瞧你這一嘴的大碴子味,是不是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了。”
薑詩抬手一把攥住霍爾的衣領,“我姓什,不用你管,你隻要把劇給我演好就行了!臭美精!”
“這是自然。”霍爾將自己的衣領從某人的手拯救出來,對於臭美精一詞,他從來都當是讚美,“我擅長的東西,我自然會演好,隻是……”霍爾看了眼薑詩身後,“怎就隻有你一個?本王子的美人魚哪?”
薑詩看看不遠處閉著的房門,“金作樂在她那邊給他化妝,等會開演的時候她會直接上台。”
“謝謝你告訴我。”霍爾拋給薑詩一個飛吻,轉身就向著那間更衣室走去。
“霍爾。”薑詩突然開口叫住霍爾。
霍爾轉頭給了薑詩一個疑惑的眼神,“怎了?”
薑詩看著霍爾皺皺眉,“她跟你認識的那些女孩子不一樣,你最好……別動她。”
“切,”霍爾不屑一笑,“我要動他了嗎?難道我就不能正兒八經追個女孩。”
“我的不是這個,”薑詩看著霍爾,“他是金作樂的朋友,而且鬱景之對她很不一樣,就連杜青對跟都有點交情,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希望我的話你能聽到心去,別招惹她。”
他們幾家確實都屬於上流圈子,但是上流圈子也是分出三六九等的,薑詩實在不想讓霍爾因為一個女人,轉頭惹上麻煩。
“金作樂,鬱景之,杜青……”霍爾唇角笑意越深,眼中也帶了三分嘲諷,“沒想到你一邊在這跟我玩清新,另一邊卻又扯上這多的人,看來,你也不怎樣。”
“歡,你覺得這樣怎樣?”金作樂將金粉撒在尋歡的眼角,或許覺得這樣不夠夢幻,他甚至還在她頭發上撒了一些。
鏡子女人看上去確實眼睛更大了,鼻子更挺了,嘴更紅了,也更……不像自己了。
“這個給你。”金作樂將一條用金紅二色的耀眼魚尾裙遞上來,“這次的裙子我已經重新設計過了,裙子側麵留著拉鏈,你隻要拉上就能變成美人魚在水的魚尾,等你不需要了,就把它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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