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睜開了一眼,王如月從門外走了進來
何文身邊的鳳納已經入睡了,猴子的神情突然間變的興奮了起來,在那張牙舞爪,翩翩起舞。
何文眉頭一皺,他的視線漸漸模糊。
“阿南。”突然間鳳納神情帶著羞澀撫摸向他的胸口,慢慢的解開他的衣扣。
何文將鳳納的手移開,但是突然間鳳納宛如長蛇一般纏繞住了他的身子,嘴唇吻向了他。
“溪溪。”何文用手擋住了鳳納的臉,眉頭緊皺在一起。
王如月走了過來,鳳納轉頭看了一眼王如月,嬌聲道:“如月姐姐,你要來嗎?”
王如月嬌笑著慢慢將衣服褪去光著身子走向何文。
鳳納吻向了何文的脖子,舌尖在何文的脖間留下一道濕痕。
何文剛想推開之際,王如月也是這般纏繞了上來,兩人的力量出奇的大,讓何文有一種動彈不得的感覺。
“你不是溪溪。”何文雙眼閃過一絲暴戾,然後看向王如月,一咬舌尖,猛的掐住了鳳納的脖子。
鳳納的臉頰慘白,何文甚至能感覺到她那掙紮時的絕望,讓他差點放開了手。
此時何文左手上的齒刃也拔了出來,劃向了王如月的脖子。
何文的視線再次恢複了清晰,她的身體站立著,鳳納被他掐在了手中,滿臉驚慌,王如月癱軟在地,臉色蒼白,彷佛經曆了一場大戰。
何文當即鬆開了鳳納的脖子,神色冰冷的看向王如月:“你做的?”
此時的王如月顯然沒有了白天時的那種神采奕奕,隻見她神色躲閃,緩緩站起來,點了點頭。以為何文要出手,右手環抱腰部,握住了長鞭。
“你的能力?”何文拍了拍死死的抱住他的鳳納後背,以示歉意。
王如月點了點頭,臉色蒼白,鼻尖還有些許汗珠。
“如果有下次,我會殺了你。”何文神色冷漠的看了一眼王如月。
王如月轉身離開了,她明白今天真的是僥幸,她真的不知道一個人的殺氣竟然可以像實質化般影響別人的心神,若不是她的能力是讓人產生幻覺,屬於精神能力的一種,而且級別還不低,要是再差點,恐怕連自己也搭進去了。
回到自己房間的王如月卷縮在床上,有些瑟瑟發抖,那是一種莫名的恐懼,讓她心神巨震,她也不知道怎回事,通常百試百靈的能力在何文身上為何就怎失效了。
鳳納緊緊的卷縮在何文的懷,瑟瑟發抖,她害怕何文剛剛那種眼神,很害怕,就好像何文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一樣。
何文歎了一口氣,拍了拍鳳納的後背。
幾天過去了,眾人手上槍麵的子彈所剩無幾,所以更多的人手上拿著的都是刀具,或是從警局麵找來的槍支。
他們已經出了這座讓他們幾經生死的死城。
車輛轟鳴,做在後車位的王如月眉頭皺了皺,憤怒之中帶著一絲恐懼。
“我們換個方向吧。”王如月神情有些不自然,看向何文的目光還帶著一絲莫名的畏懼。
何文看了一眼王如月:“為什?”
“我當初就是從這邊逃過來的。”王如月沉默半響,開口道。
“哦。”何文應道。
“前麵有個基地,全部是越南人,擋住了去路,我們可以換一條路走。”王如月的神色帶著一絲祈求。
何文叫來了彭友德,商量了一下,彭友德低眉道:“如果我們再換條道的話,至少還要話一個星期的時間,而且還不一定能到達,我現在手上沒有重武器,如果遇到什危險的話,很難撐過去,走這條路的話,我想我們小心點,也不一定會被那些越南猴子發現,而且有文哥在,說不定還能順帶收繳一些武器。”
顯然,何文無敵的形象已經深深的種在了眾人的腦海,畢竟滅掉數萬喪屍的大舉,沒有人會相信這是一個人幹出來的,雖然王如月也在其中,但是大家都明白,她隻是在那逛了一圈。
要知道何文做完這一切甚至毫發無損,雖然是借助了化工廠這個利器,但是終究因為何文才能夠得到實施,沒有人能做到何文這好,沒有人能在數萬喪屍當中做誘餌,還毫無損傷。
王如月看了何文一眼,不再說話,或許彭友德說的是對的也不一定,但是對於那個基地的那個越南首領,她的確帶有深深的畏懼,而且還有仇恨,她的哥哥就是死在了那個人的手上,或許沒死,但是她明白,被那些越南猴子抓去的,絕對不會有什好的結果。她突然想通過何文的手報了這個仇也不一定不會成功,或許可以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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