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她不斷重複著同樣的話，每一句都是在往司寒心上捅刀子。

    鮮血淋漓。

    這也許就叫殺人不見血吧。

    她要了他的命。

    邊出現第一道霞光，照亮了司寒的眼睛，他眼眶通紅，有如充血，眼中閃動的……似乎是淚水。

    ……

    司恬恬渾渾噩噩地燒了一一夜，第三的早晨，她的燒終於退了下來，隻是覺得渾身疲倦，不出的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陳姨她燒了兩，她不敢相信。

    “為什我一點意識都沒有？”她隻是做了很多噩夢。

    “您沒意識，可少爺照顧了你整整兩兩夜，他自己的傷口都沒有包紮，隻是守著你。”

    司恬恬抿唇，心情複雜。

    司寒對她的擔心，她是知道的。時候她身體不好，三兩頭生病，司寒就把所有工作丟下，每每陪著她。

    每次她一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他熬得紅腫的眼睛。

    這樣的關心，若隻是對一隻寵物，那的確太過分了。

    他對她一直是很好的。

    可她對他了那多難聽的話。

    想到這些，司恬恬有些自責。

    她隻是一時情緒崩潰才會口不擇言，她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司寒對她好，那些點點滴滴，她都牢牢記在腦子，不曾有一刻忘記。

    “姐，少爺的性格有時候是極端了點，你難免會受不了，可他對你的好，我一個旁人看了都感動，你不是不知道的，對不對？”

    “不是我幫著少爺，但是他為你付出的真的太多了。就算你回應不了他的感情，也別傷害他，他愛得太可憐了。”陳姨著就心疼。

    是的，雖然她經常心疼姐，但是更多的時候，她更心疼司寒。他那種痛苦，是不為人道的，是撕心裂肺，血往肚子流，太虐了，其中的苦楚隻有他自己清楚，他一個人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司恬恬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