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郡丁家和佟家嚴格說同出一脈,作為出身於大夏王朝二品帶刀侍衛,由於時長捉拿朝廷重犯自然在騎術上有所造詣。是以丁思明自認為對於這批野性十足的烈馬還是手到擒來。丁思明翻身上馬,姿勢飄灑至極,可惜的是周遭均是五大三粗的赳赳武夫,不懂得欣賞這位丁家公子哥兒的飄逸身姿。
坐在馬鞍之上,丁思明像有琴君露出一個嘲弄的眼神。有琴君對此直接無視,而是圍繞了丁思明的雪聰馬,不住的讚歎:“好馬,確實是好馬,這毛發,這色澤真跟他主子一樣光彩逼人。”
丁思明聽此臉上肌肉顫抖,強忍住怒意,這有琴君的話不能聽,不然即便是正常人也會氣出病來。
“好了,馬匹也換了,希望有琴君你也不會影響大家的行程。”王統領虎目徐徐掃過眾人,大喝一聲:“白馱山莊的戰士們,出發!”
話畢,翻身躍上馬背,手持韁繩,一騎當先。眾人紛紛跟上,一時間馬蹄聲不絕於耳,管道之上煙塵滾滾。
“丁師兄,你怎會答應和有琴君哪個廢物換馬?”王青不明所以,拉著韁繩與丁思明齊駕並禦,有些憤懣的說道。
“王師弟,我們與有琴君來來回回也打了不少交道,你認為以他會十分乖巧的聽從我的建議。”丁思明望著騎著自己雪聰馬狂奔在前的有琴君,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倒是,這個有琴君太難對付了。”王青嘟囔道。
“此人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擅長利用局勢琢磨人心,每每以為此人陷入必死之地,他便會來個鹹魚大翻身,反敗為勝,是以我們要以非常之計對付非常之人,即便是我不答應換馬,他也不會一人留下獨行,你以為他不怕佟家的報複,他可鬼著呢。”丁思明解釋道。
“丁師兄所言甚是,看來你已經把有琴君那些小手段,研究透徹。”王青有些興奮的說道。
“要想打敗你的對手,必須要正視他,研究他,知己知彼方可百戰不殆,佟冉可是我的堂弟,你以為我不悲痛傷心,丁佟兩家向來可是同氣連枝,佟冉的仇就讓我來報。”丁思明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如同心靈感應般,有琴君倏然回頭向著丁思明投以高深莫測的目光。
有琴君看著王青與丁思明並馬而馳,便知這兩人又在商議對付自己的陰謀詭計。別說這丁思明確實有兩把刷子,那匹馬竟然讓他收拾的乖巧如同小家碧玉一般。不過還好我有所準備,算著這瘋麻草果實的藥效也該發作了,這可要感謝白石老狗,乾坤布袋藥物之豐富,簡直匪夷所思,稱之為移動的藥庫也不為過。
“希津津!”
丁思明的胯下的馬兒,陡然間前蹄高高躍起,開始後仰,縱橫跳躍。
眾人相繼停下,滿臉震驚的看著發狂的馬兒。
“怎回事,以丁思明精悍的騎術,竟然也駕馭不了那匹烈馬。”
“不可能,若是駕馭不了,剛才那匹馬就不會乖乖的任他騎乘。”聽有人議論,王青立馬反駁。
“不不,以丁師兄的能耐,又怎能被這種小事難住。”有琴君也出來發聲支持丁思明。
這不支持也好,一聽到有琴君突然間誇自己,丁思明陡然間便覺得心發慌,這貨又要耍什花樣。這一分神,座下的馬匹更加瘋狂,一顛一躍,向前奔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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