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在抱著淵回到房間後,輕輕在他額頭微微一啄,輕輕道,“淵,姐姐要去一個地方,你要和姐姐一起去嗎?”
“要。”淵認真的答道。
墨痕微微一笑,目光流轉,抱起他嘴中念著一句咒術,兩個人的身子便消失在房內
墨子卿看著玉麵修羅笑抽了的臉上,額頭的烏雲愈來愈厲害,整張臉恐怖之極。
“笑夠了嗎?”墨子卿淡淡問道。
笑聲戛然而止,竹逸收回臉上的笑容,淡綠色的玉石麵具下唇角微微揚起,眼中突然浮起一抹惡意的趣味,“墨子卿,真沒想到你會有這一!”
“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若是能讓她的恨少一些,他做什都願意。
“你喜歡她?”竹逸唇間的笑容漸漸泯滅,取而代之則是一臉凝重的盯著她看。
墨子卿不語,似乎他已經習慣了這種以沉默的方式對待任何人。
竹逸銳利的眸子不肯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直直的盯著他。
“是。”斬釘截鐵,一個字包含了所有。
竹逸原本以為他不會回答的,結果聽到這個字的時候,身子微微一怔,他沒想到,他竟然承認了他喜歡她。
他深吸一口氣,淡淡道,“你是知道她對你的感情的。”
“我知道。”他苦笑了一聲,他又怎能不知道。
“那為何還要一而再的傷害她,你可知道,她如今除了你,什都沒有了。”竹逸想起墨痕那般的冷清,心底也微微感到心疼。
墨子卿自然也不例外。
“我不會讓她再受到傷害。”墨子卿道。
“當初雲清也是如此保證的”竹逸大笑起來,寶石藍的眸子中閃了閃。
“隻要她淨化身上的魔氣,我會陪著她直到永遠。”墨子卿若有所思地道。
竹逸突然大笑,語氣冷冽,“這和你殺了她又有什區別?”
“至少她是純淨的”
“墨子卿,我告訴你,有我在的一,我定不會讓你上墨痕一分一毫,如今你隻是一個被封住仙力的平凡之身,既然痕兒你是她的奴隸,那你便去做奴隸該做的事吧!”竹逸示意侍女將手中的碟子放在他的手中,他端過去,狠狠地砸在了墨子親的頭上。
清風若塵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在那碟子砸過來的一瞬間,墨子卿微微閉眼,白皙的額頭流出殷紅的鮮血,汩汩而下,順著鼻梁,眼皮流到下顎。
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墨子卿兩道劍眉隻是皺起,唇角發白
墨痕離開修羅界後,便來到了狐族,狐族立在不周山之上,再上一層便是界,是在界與人界之中,遠遠看去,峰巒起伏、蜿蜒連編的群山,爭雄似地一座比一座高。
破結界,她緊緊摟住自己懷中的孩子,“淵,抱緊我。”
“好。”稚嫩的聲音在風中響起,墨痕收了收手中的力度,抱起孩子往上一躍,輕易而舉便進入了結界。
狐族之人似乎意識到有外人闖入狐族,立即召集所有狐族將士來到城門口,戎裝上場,等待。
墨痕大紅的身子降落在城門之上,巨大的魔氣圍繞整個狐族城樓。
“來者何人?”狐族最長老的的以為老伯如鷹般的眸子銳利的盯著城牆頭上的那一抹妖豔的倩影。
“雪球在哪兒?”墨痕淡淡問道。
老者皺了皺眉,並不知她所的雪球是何人。
“姑娘是不是來錯地方了?狐族並沒有一個叫雪球的人。”老者見來者不善,並不敢過多的去惹怒麵前之人。
“不可能!”墨痕眉間閃現一絲狠戾。
自然,這一變化將一直盯著她看的淵微微皺了皺眉,手拉住墨痕大紅色衣袂,稚嫩的嗓音飄在空中,“姐姐,你笑笑,這樣淵好怕怕”
他水靈的眸子帶著恐懼,害怕的看著她。
墨痕回過神來,收回身上的戾氣,看著如今恐懼自己的孩子,心地微微一怔,紅唇蠕動了一番,終究沒能發出音。
不知不覺身上顯露的戾氣,自己也不知為何
狐族內:
“啟稟王夫,城牆頂上有個身穿紅衣的女子要求見雪球。”一名侍女跪在地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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