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地下車場。
兩束強烈的光線,劃破了黑幕,從車場中徐徐投射過來。
雅彤漂亮的眸子輕輕眯起,在璀璨的光線下,妖嬈得像隻貓兒。
回頭警惕的掃一眼身後追趕過來的幾名大漢,她沒有遲疑,斷然的往那兩束光線奔去。
好女人能屈能伸,更何況,追過來的這些人,在老爸的手下身手都是數一數二的,好得根本是讓人咋舌。
&qu;站住!&qu;身後有氣急敗壞的大呼聲。
雅彤不理會他們,一眼就見到一輛灰色敞篷跑車正從停車場駛出來。
敞篷正要徐徐合上,她美眸一緊,顧不得危險,細臂一下子撐住一邊的車門,的身子瀟灑而利落的躍進了車。
敞篷,適時合上……
&qu;再見了,各位叔叔!&qu;降下車窗,雅彤調皮的朝被自己甩掉的幾個大男人扮著鬼臉。
……
一股清甜馨香的味道襲進車廂。
車突然多了個女人,費以琛微微皺眉,冷眼看過去。
她看起來尚未成年,身形嬌,卻偏偏玲瓏有致。#)&!
巴掌大的臉,微微偏著,正淘氣的朝窗外扮鬼臉。
透過玻璃窗上的影子,費以琛能清晰的看到臉上那對可愛的梨渦,明澈的眸子彎成一對月牙,看起來真無邪。
他好笑的勾唇。
這確實是個很特別的女孩,調皮得像隻野貓。
隻可惜,今晚他沒空和女人周旋。$^@^
抽回視線,透過後視鏡看一眼後麵陸陸續續跟上來的五輛車,正要踩下車,太陽穴上忽而一涼。
太清楚這種金屬的厚重感,即使不去看,也知道頭上比著自己的是什。
&qu;帶我離開這兒。&qu;急需要離開這兒的雅彤,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槍,才來得及打量一下身邊的男人。
一身墨色西服,襯出他線條完美的身型。隻是從側麵,卻依舊能看出他麵部輪廓深刻有型,鼻梁高挺個姓,薄唇深深抿著,透著一股不上來的危險。
這個男人真的很迷人……
雅彤不由得感歎,下意識,覺得這男人非同一般。
費以琛任她放肆,唇際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始終不發一語,卻也沒有再踩下車,趕她下車。
敢這樣大膽用槍指著他的人並不多,更別提是女人。
她絕對是第一個!
&qu;野貓,要去哪?&qu;他突然開口問,微微側過臉來看向她。
野貓?
她皺皺眉,不喜歡這個稱呼。
&qu;我叫離雅彤,叫我雅彤就可以了。&qu;她依舊用槍警惕的抵著他的頭。
他從善如流的點頭,再一次問:&qu;去哪?&qu;
雅彤是從家逃出來的,事實上,對於這個陌生的城市,她也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隻好,&qu;隨便,你去哪我就去哪好了。&qu;
&qu;你確定?&qu;費以琛揚揚俊朗的眉。
&qu;嗯。&qu;她想也不想的點頭,&qu;反正我也沒地方可以去,隻要能甩開他們就好。&qu;
她纖細的手指,比了比被甩在身後的那些人。
費以琛意味深長的掃她一眼,淡淡的開口:&qu;我去殺人。&qu;
輕鬆自若,連眼都不眨的樣子,仿佛的隻是去吃飯這樣簡單的事。
沒有驚悚,沒有恐慌,雅彤反倒是揚唇,挑釁的看一眼他,&qu;殺人我也去。&qu;
費以琛漫不經心的用食指點著方向盤,唇角噙著一抹邪惑的笑,讚道:&qu;嗯,勇敢的家夥。&qu;
家夥……
因為這三個字,雅彤的心,莫名的亂掉一拍。
從他嘴叫出來,更是有種不出來的曖昧,仿佛帶著一股莫名的誘惑,讓人心亂。
呸!離雅彤,你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就三個字也能打亂你的心!更何況,對方還隻是個陌生人。
暗自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雅彤又緊了緊手上的槍,&qu;你叫什名字?&qu;
&qu;費以琛。&qu;
&qu;費以琛?&qu;她咀嚼了下這三個字,略微偏頭沉吟了一會,&qu;聽起來有些耳熟。&qu;可是,一時半刻又想不起在哪聽過。
費以琛有些好笑的解釋,&qu;不奇怪,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太多。&qu;
&qu;那倒是。&qu;雅彤也沒有多想。
&qu;會玩槍?&qu;費以琛邊開車,邊不動聲色的屈指敲了敲太陽穴上冰冷的槍管。
&qu;一點點。&qu;嬌的手槍,帥氣的在她手指上旋了個圈,被她利落的收進了短靴。
這,似乎不隻是一點點。
費以琛的眼底,浮出點點興致,他側目好整以暇的打量她,&qu;東西,你幾歲了?未-成-年少女?&qu;
雅彤撇撇唇,&qu;今年已經19了,再過段時間就0。&qu;
她嘟嘟嘴,0歲一到就得嫁給花浩風那壞家夥。
真是鬱悶!她連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戀愛愛都沒談過,怎能將自己就這樣無端端葬送在那顆花心大蘿卜手上?
豈不是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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