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最終帶著滿心的不甘風情款款的出了辦公室。
離謙神色自若的將上衣整理好,氣質沉穩。
冷靜的深眸,讓人完全看不出此刻這才剛上演過香豔的一幕。
芳舞抱著文件傻傻的站在那,瞪著離謙,時刻提防他又拿煙灰缸砸她。
離謙竟也不話,隻抿著薄唇,低頭徑自開始看文件。
那專注的樣子顯示出,此刻的他渾然已經忘了辦公室還站著個芳舞。
&qu;離總,你到底找我有什事?&qu;終於忍不住了,芳舞主動開口問。
離謙這才抬起頭來,眉心擰著,很不耐煩,&qu;你怎還杵在這?&qu;
&qu;不是你讓我進來的嗎?&qu;自己怎還杵在這,不都是賴他嗎?他倒好意思問了!
&qu;該做什就滾去做什,lshine不養閑人!&qu;那坦然自若的樣子,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做得過分。話完,他又低下頭去,這回連眼角都懶得再掃她一眼。
芳舞苦笑了下,她算是看出來了,離謙分明就是拿她當擋箭牌,用來趕走剛剛那女人。
以前,他被女人追得煩的時候也是讓她出來當這個惡人,後果往往是被那群恐怖的女人教訓得很慘,他卻在一旁心情大好的看笑話。
這回,估計那女人也恨死她了。
&qu;知道了。&qu;芳舞扁了扁唇,不打算和他計較。
和老板計較,就是和錢作對。更何況,對方還是離謙——那個向來以欺負她為樂的男人。
把文件送到大衛手上,從樓上下來,芳舞心還是悶悶的,有些提不起勁。
腦海,總是不由自主的浮現那女人大膽的跨在離謙身上的場景。
&qu;哎,煩死了!&qu;終於忍不住,她靠在電梯,煩躁的拍了拍臉。
都已經五年了,為什再見到他,還是這樣被他莫名其妙的牽住心情?這五年她不是把自己的心鍛煉成了銅牆鐵壁嗎,怎一到他這就破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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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月底,芳舞手上的工作越加多起來。
今晚獨自一個人在公司加班到晚上8點。
工作上收好尾,她起身關好燈,鎖上門準備走。
公司大樓這個點已經鮮少有人在加班,所以整棟樓安靜得不像話。
芳舞臨走前,不經意的抬頭。
5樓的燈光,此刻竟然還大亮著。
她怔了怔。
離謙現在竟然還在?
猶豫了下,她又轉身進了電梯,直接按下了5鍵。
她要上去做什?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
隻是……腳步不由自主,僅此而已!
……
5樓,燈光大亮,卻也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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