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舞眸子一瞠,眼疾手快,一把把端木楓舉起的手用力握住,不讓她上到寧舒分毫。
之前端木楓有意為難自己,芳舞忍忍也就罷了,但現在她對寧舒要動手,情況就不一樣了。
&qu;放手!&qu;罵人沒占到上風,打人又被製止,端木楓麵子、子都過不去,她憤怒的甩開芳舞的手。
&qu;在鬧什?&qu;芳舞這邊剛要話,一道男音突然插-進來。
不鹹不淡,但清清冷冷的,讓空氣的溫度陡然下降了數十度。
芳舞自然知道來者是誰。
她即刻收了聲,微微側目瞥了對方一眼,對方卻連半秒也沒在她身上停頓,隻微斂眉,帶著不耐,望著端木楓。
&qu;謙,你總算來了……&qu;見到離謙,端木楓頓時收斂了氣焰,凝住他的雙眸竟閃出淚光來。
她蹲下身,親昵的靠近男子,櫻紅的嘴委屈的嘟著,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簡直可以讓全下男人心都軟掉。
&qu;你公司這兩個職員欺負我。你看看我的手,都被她捏成這樣了。還有,你送的這套禮服,是我最喜歡的,可是現在也毀在她手上……你沒見到她剛剛凶巴巴的樣子,做錯事不到錢,反而還揚言要打我……&qu;
端木楓的話,句句的矛頭都對著芳舞。
站在一旁的芳舞和寧舒忍不住大翻白眼。
這世界怎就有這厚臉皮的人?撒謊臉不紅心不跳的。
芳舞正打算為自己辯解,離謙冷沉的視線朝她掃了過來,&qu;杜芳舞,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還學會了打人!&qu;
舞會的七彩燈光打在他臉上,模糊了離謙的輪廓,讓人完全看不透他此刻的表情。
但從語氣芳舞也分明聽出了他對自己的指責和挖苦。
芳舞覺得委屈,但一股複雜到難以言喻的感情在她心頭翻騰著,更讓她胸口發堵。
她低頭看定離謙,&qu;我沒有打她!&qu;
&qu;但是你有這種意向!&qu;他的語氣,加重了幾分,顯然是認定了她的罪名。
&qu;我沒有!&qu;芳舞也變得激動起來。
他向來都不分青紅皂白就相信端木楓嗎?為什幫著她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都強加到自己身上?
&qu;道歉!&qu;離謙臉色陰沉,一旁是端著胸等著看好戲的端木楓。
哼!一個職員也敢和她叫板!
&qu;離總,芳舞根本沒有要打她。我可以作證,這這多員工都可以作證。&qu;寧舒急急的站出來解釋。
&qu;做錯事就該道歉,我們lshine不需要一個連承擔錯誤的勇氣都沒有的職員!&qu;對於寧舒的解釋,離謙充耳不聞,也無意向其他任何人求證什,隻咄咄的逼視著芳舞。
這番話的言下之意就是芳舞若不道歉,開除是必須的。
芳舞深吸口氣,&qu;要我道歉可以,不過這隻是為我潑濕了端木姐的禮服,這一魯莽的行為道歉。&qu;
她轉身,朝端木楓微微鞠躬,&qu;抱歉。&qu;
不理會對方的得意和挑釁,芳舞又重新看向離謙,直言不諱:&qu;你看女人的眼光還真差!lshine的總裁原來就是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人!&qu;
即使不滿,但,她卻還是得義無反顧的留在這。
她太需要這份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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