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舞陽雖然製服了白衫少年,可沒想到,白衫少年居然會狠咬他一口。
什叫切膚之痛,歐舞陽今算是親身嚐了一回。
“你們兩個要看到什時候,還不快把他的嘴撬開!”
歐舞衝著孫大同、葛琦喊道;
孫大同和葛琦早就想上前幫手,一聽歐舞陽吩咐,當即走上近前。
可不等兩人動手,白衫少年一聽要被人撬開嘴巴,急忙鬆開了嘴巴。
不過,白衫少年雖然狠狠地咬了歐舞陽一口,卻仍不解氣,又破口大罵道:“卑鄙!下流!無恥、、、、、、”
歐舞陽大怒,咬我這筆賬還沒和你算呢,居然又來罵我。一氣之下,一個頭槌磕在白衫少年的腦袋瓜上。
“啊!”
白衫少年可從未練過鐵頭功之類的武技,被歐舞陽這一撞,頓時旋地轉,腦袋嗡嗡作響,光潔的額頭上還鼓起了一個大包。
歐舞陽也不會好到哪去,暈乎乎的,當然,與白衫少年相比自然要輕的多。
晃了晃腦袋,歐舞陽很快清醒過來,隨即盯著白衫少年,低吼道:“讓你罵我!再罵啊!”
“臭流氓,快放開我!嗚、嗚,死無賴,嗚、嗚、嗚、、、、、”
誰曾想,剛剛還死活不肯求饒的白衫少年,居然哭了起來。
不僅歐舞陽愣住了,四周圍觀的行人也都同時愣住了。這白衫少年都多大的人了,而且還是煉氣士呢,居然打輸了就哭鼻子,也不怕別人笑話。
“別哭了,我放你起來還不行嗎。”
歐舞陽一時頭大,沒辦法,隻能起身放了這白衫少年。
待白衫少年抹著眼淚站起身來,歐舞陽又奚落道:“就你這樣子,居然也敢替人強出頭。我勸你以後還別再多管閑事,省得丟人!”
白衫少年也意識到這次丟人丟大了,正要擦幹了眼淚,聞言又被激怒道:“若非我一時大意,就憑你那地痞無賴的把式,怎會是我的對手!”
“我贏你就是地痞無賴的把式,那你咬我豈不是成了阿貓阿狗!”
歐舞陽嘲笑道;
“你才是阿貓阿狗!”
白衫少年眼角還掛著淚痕,雖然一副凶惡的模樣,卻反而越發的好笑。
歐舞陽此前的確有些生氣,不過現在什氣都出了。況且,這白衫少年雖然固執了點,但出發點卻是為了鋤強扶弱。
“今算你走運。葛琦,大同,我們走!”
完後,歐舞陽轉身就要離去。
誰料白衫少年很有原則,仍不依不饒道:“不許走,你們吃梨的錢還沒給!”
“你這人有完沒完!”
歐舞陽停下腳步,回過頭道:“既然你這喜歡鋤強扶弱,那梨錢你就幫我們給了吧。”
“明明是你們吃的梨,憑什要我給錢!”
白衫少年怒道;
“這點錢都舍不得掏,還敢出來裝好人!”
歐舞陽扯著歪理,鄙視道;
“你、你、你這分明就是在強詞奪理!”
白衫少年氣急,從未見過這厚顏無恥的人。
“隨便你怎想!葛琦、大同,還不走!”
既然白衫少年想做那鋤強扶弱的俠義之舉,那就給他這個機會。強是鋤不了,那就讓他出點錢,做做扶弱的好人吧。
分開人群,歐舞陽帶著葛琦、孫大同一同離去。
“你們三個混蛋!無恥!快給本少爺回來!”
白衫少年在三人身後喊道;
然而歐舞陽三人頭也不回,很快消失在人流中。
白衫少年在原地氣的直跺腳,心中暗暗發誓道:“下次別讓我遇見你們,否則非要你們知道得罪本郡主的下場!”
隨後,白衫少年掏出銀子,拋給吳老鬼道:“老丈,我沒能替你討回公道,這是二兩銀子,算是我替他們給的梨錢。”
“這怎好意思呢。”
吳老鬼接過銀子,卻又故作慚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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