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秋、沈青不敢與歐帆動手,但今丟了臉麵,又受了傷,卻不能就這一走了之。
“想這算了,沒門!你們要不是賠我玉佩和湯藥費,這事別想完!”
許少秋
“許少秋,我與你之間公平決鬥,你實力不濟,怨得了誰。而且你之前可是保證過,隻要我與你打上一場,關於玉佩的事情便不再追究,難道你的承諾是放屁嗎!”
歐舞陽已經許少秋的無恥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我會答應不再追究,還不是上了你的當!”
許少秋反口道;
“許少秋,分明是你欺我年幼,為了逼我與你決鬥,所以你才會拿玉佩的事情來做籌碼。”
歐舞陽沒想到,許少秋居然會當眾反口,並且還倒打一耙。不過歐舞豈會任其顛倒黑白,自然要將許少秋的鬼蜮伎倆當眾揭穿;
許少秋還想狡辯,不過歐帆卻不打算再給他機會,怒道:“許少秋,本來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我不想再追究此事。可既然你不識抬舉,那我也沒什可顧及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明明是你自己解開繩結,故意陷害我女兒,今我便將你拿下,送官查辦。”
“歐館主,話可要有證據!”
許少秋心驚道;設計陷害歐瑩之事做的非常隱秘,應該不會被人發現才對!況且歐舞陽和歐帆當時並未在場,他們怎會知道!
“我有人證親眼所見,豈容你狡辯。許少秋,跟我去官府,讓縣丞大人來主持公道。”
罷,歐帆上前幾步,就要將許少秋拿下。
沈青急忙擋在歐帆身前,求情道:“歐館主,我師兄也是一時氣急,才會口不擇言,你大人不記人過,就放了他這一回吧。”
“不是我不願意放他一回,而是他仗著有許宥撐腰,胡作非為,死不悔改!”
歐帆冷著臉道;
沈青聽完,心下一喜,看來這歐帆還是不想將事情鬧大。等到幫派,正好可以拿來做文章。
於是,沈青轉過身,對許少秋聲勸道:“師兄,真要是對簿公堂,隻怕是對我們不利啊。不如我們服個軟,道個歉,想來歐館主也不會在追究此事。”
許少秋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雖然不甘心,可事已至此,真要是對簿公堂,恐怕自己還有牢獄之災。
“歐館主,今之事的確是有些誤會,我許少秋向你賠個不是,希望你不要責怪。”
不過,許少秋雖然明麵上是服軟了,可是心底卻在暗自盤算,回去之後一定求父親來替自己做主。
“今看在我女兒完好無損,而你許少秋又已經受到教訓的份上,我便不在與你們追究。要是以後再敢欺負到我們朝榮武館的頭上,必定嚴懲不貸!”
歐帆楞眉橫眼,凶厲道。
許少秋與沈青不敢再多言,領著三名跟班,灰頭土臉地逃離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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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途中,歐舞陽從閆富貴口中得知真相後,悔恨道:“可惡!要是我早知道許少秋他是陷害瑩姐,我非將他扒皮抽筋不可。”
“誰讓你做事衝動,富貴都還沒講完,你就衝去救人了。”
歐帆教訓道;
“我這不是聽到瑩姐被欺負,著急嗎!”
歐舞陽辯解道;
“你啊,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遇事要謀定而後動,千萬別冒冒失失的,逞一時之氣!”
歐帆嘴上雖在教,可心卻非常欣慰。
歐舞陽為了歐瑩的安危,能不畏強權,勇鬥惡徒,不愧是歐家的大好男兒。
“知道了。”
歐舞陽應了一聲後,又不解問道:“對了,大伯,既然富貴可以作證,您為什不將許少秋他們送官查辦?”
“舞陽,如果讓富貴出庭作證,雖然能讓許少秋受十日牢獄之苦。可是你想過沒有,富貴幫了我們,勢必會得罪許少秋他們,要是富貴事後因此受到傷害,我們這不是害了人家嗎。更何況,萬一富貴要是不答應作證呢,我們豈不是又陷人與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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