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深夜,二十丈高的青石城牆隱沒在黑暗中,模模糊糊地隻能看清綿延不斷的灰色輪廓,接連著黑夜。
就在守關的刀疤伍長準備吆喝手下的士兵關閉城門的時候,傳來一道響聲。
“軍爺,請慢!”
車夫老年用馬鞭猛抽拉車的兩匹駿馬,馬背被劃拉出一道道鮮紅的鞭印。
“嗯?何人阻我?”刀疤伍長舉起鬆木製的火把,疑問道。
“呼哧呼哧。”兩匹駿馬不停地打著轟鳴的響鼻,白色水霧升騰形成一片霧氣。
駿馬急急地停下邁動的馬腿,匆匆地停在刀疤伍長前。
“這位軍爺,家中公子外出遊覽晚歸,請放我等進關,這夜晚冰冷刺骨,公子身子弱受不住,請軍爺容我等進關。”
老年跳下車轅,抱拳向刀疤伍長懇求。
“不行!”伍長一手舉著火把一手叉腰,很是威嚴,“時辰已到,任何人不得進關!”
“哼!”
馬車跟後的十個神武軍大漢頓時變得凶神惡煞,為首的大牛厲聲喝道:“滾,還不給爺爺們讓開,心丟了命!”
“過來!”刀疤伍長見狀招呼手下十人,示意拿起武器,兵器鎧甲劈啪啦撞在一起,局勢很是肅穆。
場麵一度顯得很是激烈,不過,相比於神武軍十位沙場征戰的魁梧大漢,另外一邊雖也是守關將士,相比之下卻顯得有些瘦弱,不堪一擊。
火把的橘黃色火焰不停的搖晃,映照出眾人的臉龐,神武軍殺氣騰騰,一股沙場征伐之氣撲麵而來。
守關將士冷汗連連,強作鎮定,握住兵器的手止不住的顫抖,伍長更是準備呼叫援兵。
“嘩。”
車門從麵打開,露出一個十歲大的男孩,白衣長褲很是清純可愛。
老年顯得有些為難,“公子,我們還是來晚一步,城門就要關了。”
“,這位伍長,在下外出晚歸,本不合情理,不過,在下卻與雁門守尉有些關係。”
林穎一副世家公子作態拱手道:“這是給守尉的私信,你交給他,就可以了。”林穎扔出朱鴻特意囑咐給那位“五百兩黃金”守尉的一封信。
伍長將信將疑,接過信封,“來人,交給守尉大人。”
“是!”隊伍中跑出一個十七八歲左右的青年士兵,雙手接過信封,往城跑去。
就在林穎和伍長等人對峙的時候,雁門關那位守尉收到一封信。
“守尉大人,城門處有一位自稱與你有關係的公子給你的一封信。”
“是嘛!”麵容欣喜的精瘦男子搶過信封,一把撕開火漆,“五百兩已到,注意查收。”男子呢喃念道。
“走,隨我去城門!”守尉急匆匆地推著青年士兵走下城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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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朱大人和公子神通廣大,連霞國守關將領都能賄賂。”老年趕著馬車,轉過頭對著車的林穎恭維。
“有錢能使鬼推磨罷了,兩邊都高興,何樂而不為!”林穎扯了扯嘴角,腦海都是那個太尉欣喜若狂地接過裝著黃金的箱子的樣子。
“那是那是,公子你沒看到那一隊守關隊伍,像吃了狗屎一樣滿臉鐵青。”車夫老臉笑得像團枯萎的菊花。
林穎有些惡心,不再看著老年。
“輕點輕點!”林穎撇了撇車的萱兒,示意她捏腿的力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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