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我們到了第一站——西州茹鎮。
起這茹鎮,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水澇頻發”。
而從官員的角度來,這就是一塊大肥田!
水澇多就代表著要做很多工程,要做很多工程就代表著有很多錢,有很多錢就代表著可以撈到很多油水。
除此之外,這周邊的官員,那也是賺翻了的。
國庫每年大概要撥二十到三十萬兩銀子到這了,也就是,國庫每個月都要扔一點幾萬兩銀子,有時高點要兩萬兩銀子。
可是,經過官員的層層相扣,到百姓手的就沒有多少了。
所以第一站,要先解決這個問題。
雖然不能完全解決,可是能解決一點算一點,不是嗎?
下了馬車,我才知道什叫人間煉獄。
大雨,狂風,都是簡單的。
最重要的是——這些官兵居然在強迫百姓幹活——打的還是我的名義!
氣得我當場罵街。
司馬濼安慰道:“淺,不用那生氣的。”
茹鎮離皇城其實不遠,沒有高皇帝遠這一,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都能發生這樣的事,遠一點不知道要鬧成什樣了。
內閣首輔第一個站出來,發了怒:“你們在幹什?”
雖然內閣首輔是齊漪的人,但他之前其實也隻是一個寒窗苦讀的書生,也是一步一步走到今這個位子上的,更重要的是,他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對於百姓總有一種不出的親近。
一個兵很是囂張:“你是誰呀?”
“我是……”
內閣首輔才了兩個字,就被司馬濼止住了:“這位軍爺,我們是外鄉來訪親的,這位是我的大伯,”司馬濼看了一眼內閣首輔,又對那兵道,“他是個農民,話有點衝,還望軍爺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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