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他的心情很是低沉,連帶著我的心情也不好,不知道從什時候起,我的心情開始被他左右。
一整,我們在馬車一聲不吭。
他在埋怨我。
就像那時我利用了豐寒後,豐寒埋怨我是一樣的。
“陛下,”他先開了口,“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我苦笑:“差不多。”
有時候,我會被心中的怒火衝昏頭腦,有時候我會特冷靜,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一個什樣的人。
也許,我的心真是鐵做的。
他沒有再話,我也知現在無話可,隻得睡覺了。
車程很短,又沒有下雨,我們三就到了。
那迎駕的人也是一堆。
不過丞相沒來,聽是知道了茹鎮的事,氣到吐血。
回宮後。
我去找了好幾次司馬濼,都被關在門外。
他們真的好像,連生氣後的表現都一模一樣。
“朕數到三,你再不開門,皇夫就要換人了!”
“一!”
“二!”
“三!”
房內還是沒有聲音,他也沒有出來。
“朕走了,你好好吃飯!”
我也不知道應該些什。
回到禦書房後,我叫出了淺夏。
“主子?”
“幫我在茹鎮找一個人,叫青黎。”
青黎,也就是司馬濼生母的名字。
“可是……”
“去吧。”
也許找到了他的生母,我們的關係能夠緩和回來。
“是。”
淺夏一出去,我便抬頭叫道:“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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