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按套路來,而是了句:“李昭儀肚子疼,請您過去。”
原來是李昭儀,想來是太就沒有見到我,想我了。
“叫醫官。”
真是的,肚子疼就肚子疼,我又不會看病,請我過去有什用?
那內監不卑不亢:“醫官看過了,是思念成疾。”
我瞪了那個內監一眼,道:“好。”
思念成疾?
真不知道李昭儀思念的人到底是誰,前世李昭儀出宮後沒兩就結婚了,娶的是傅家的嫡長女,聽他們是青梅竹馬,要不是李昭儀入宮,人家兩個人現在就伉儷情深了。
寒羽閣。
李昭儀摸著肚子,很困難地擠出幾個字:“陛下,你終於來了,可難受死臣妾了。”
看來他是下苦功夫了,連瀉藥都下了。
我吩咐旁邊的醫官:“看看他。”
醫官給李昭儀把脈,診斷了好久,才緩緩道:“陛下,李昭儀可能是被下藥了。”
一看都知道李昭儀是個宮鬥初手,給自己下藥也不知道掩飾。
我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道:“來人,查!”
“陛下,臣妾肚子疼……”
“來人,帶李昭儀去茅廁!”
“是。”
幾個侍衛把李昭儀架了出去,麵有一個熟悉的麵孔——宮津楓。
對了,還有宮家案。
要不是正好看到宮津楓,就給忘了。
我看了一眼淺夏,不知道淺夏還記不記得。
淺夏見我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輕聲對我問道:“主子,有什吩咐?”
我壓低聲音:“淺夏,你還記得我讓你去找個人模仿先皇筆跡,寫詔書查宮家案的事嗎?”
“宮家案?”
看著淺夏一臉懵,我就知道,原來不知我的記性不好。
正當我要偷偷取笑她時,幾個侍衛又把李昭儀架回來了。
我立馬正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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