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我們不能跟你去海濱城,不能連累你。”童媽接著道。
童以沫還是將銀行卡塞到了童媽手中:“這錢,你們拿著。”
“以沫,這錢我們不能……”
“你們拿著!”童以沫一聲喝斥,讓童媽的話哽在了喉嚨,“至少,我戶口本上最後改的姓氏是童,然後,我們的情分到這為止。”
“以沫……”聽到童以沫把話得這絕,童媽忍不住哭了起來,她不該這早就把真相告知她。
可是,不告訴以沫真相,童媽又覺得自己良心上過不去。
童爸愣在一旁,默不吭聲。
童以沫心一橫,將自己的戶口從童爸的戶口本取了出來,然後拖著行李箱,離開了這間簡陋的出租屋以及這對僅僅隻是給予了她姓氏的夫妻。
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公交車站台上,童以沫就在想,她活了這多年,到底是為了誰而活?
梁媽一手將自己撫養長大,卻不待見自己,自己又為了梁爸錯過了考上一個好大學的機會。如今,她又為了一對跟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夫妻,奉獻了自己的婚姻。
童以沫傻笑,這就是她的命,非常糟糕的命。
“你是在等我嗎?”
耳畔突然響起一個好聽的聲音,仍舊像收音機那男dj的聲音般,沉穩而透著磁性。
童以沫怔怔地抬起頭來。
霓虹燈在冷晝景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暖暖的金光,他倚著一輛黑色轎車的車頭,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他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我親愛的冷太太,請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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