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和誰通話？”

    肖醫生一把搶過手機，第一時間扣掉電池，他非常氣憤：“誰給你的手機？誰？”

    我笑了起來，桂婆悄悄把手機藏進了鞋子，而且和誰一直通著話，即使肖醫生替換了桂婆的人格，但桂婆的所有附屬人格，同樣會義無返顧的保護亞。

    “！你剛才在和誰打電話？”

    肖醫生用腳踩著我的腦袋，惡狠狠道：“誰在搗亂？有內鬼？”

    這時候，他似乎想到了什，抬起腳，居高臨下地看了我一眼。

    “不該啊，不該啊，把桂婆叫來。”他還是懷疑到了桂婆身上，他又對我：“你真的不怕死？”

    我急忙：“怕啊，我拚了命逃出來，不就是因為怕死嘛。”

    肖醫生的臉色非常難看，他瞪大了眼睛咆哮：“閉嘴！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不是恐嚇！把他帶去1號治療室！”

    很快，我就被扔進了一間屋，接下來不管麵對什，我都坦然接受，從我誘導肖醫生當麵講出真相那刻起，我的命便不再屬於我自己，隻可惜，臨死之前也沒能看到陽光，那一直留在我腦海的東西，越來越模糊，已經沒機會看到了。

    謝謝亞，沒能當麵道謝，感謝你把我救了出來，我不屬於這個世界，像一個新生兒般，看到的第一張麵孔，你最為親切。

    我從另一個世界來到這，我在這個世界死去，我存在過，我叫餘暉。

    我靜靜閉上了眼睛，良久，什都沒發生，我開始大量這間屋子。

    這間屋子？

    我發現它竟然和防禦機製的黑房間極其相似，還記得當初在房間廝殺的場景，雖然那是精神世界，卻無比真實的呈現在腦海之中。

    醫生們可以通過儀器進入病人的精神世界，然後影響平衡，再製造另一種平衡，一來一往人格就被轉化了。肖醫生正是利用這點來控製病人，他早已背離了初衷。

    起來，我還是這樣治療手段下的新興產物，我算真正的人嗎？我不敢妄言。

    看看四周，那些死掉的人活靈活現的出現在記憶中，可我活在誰的記憶？哦，冰冷的錄像。

    還記得牆壁有一支錄音筆，從那刻起，緊張空氣就一直伴隨著我。

    我摸著牆壁，下一秒，我愣住了，因為我同樣位置，找到了同樣一支錄音筆。

    一切仿佛回到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