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問我:你有多愛你的祖國。
我沒有回答,因為十分熱愛,愛的深沉,在心目中,祖國是排第一位的,我並不擅長表達,有時很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龍少是全世界最愛祖國的人。
曾有人問我:你願意為你的祖國做什。
我不假思索地回道,我以我血,治國之殆;我以此生,衛國之和。
曾有人問我,若你的國家被滅,你會怎樣。
我閉口不言,因為我知道,若祖國被滅,我恐怕是會毀了這個世界吧。——————————題記
“狼!有狼!”
“快!快護送少主夫人!”……
一聲聲狼嚎貫穿雲霄,在馬車,白瓷娃娃一般的孩,死死拽住婦人的腰身,把頭埋在婦人懷,胖乎乎的手因用力竟可看出泛青的關節。
婦人驚豔的容貌上被驚恐占據,緊緊抱住懷的白瓷娃娃。
人的慘叫,與狼的嘶吼交織一片,血月下,顯得格外恐怖。血腥味彌漫,婦人難受的緊皺著眉頭。
“夫人,沒事了,此地不宜久留。”身披戰甲的護衛站在馬車外,血色戰甲在月下泛著紅光,墨色長發帶著血絲散於身後,劍眉星目,俊郎姿容,身上散發著染血的氣質。他,是稱霸沙場的將領。
婦人輕輕點頭。“慕將軍,走吧。路上別再停歇了,趕緊回龍府。”
“是。”
整理了一下軍隊,就浩浩蕩蕩出發了,麵對狼群,這支軍隊也不過折損了三人。每一個戰士都不過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可就是這群青年,浴血沙場,殺破敵方四國的圍剿。暫且是後話。
“娘親,還有多久才到家啊?”顛簸的馬車,白瓷娃娃在婦人懷依偎著,生得一雙星月丹鳳眼,眼眸中隱約可窺看到星辰。
婦人溫柔一笑,揉揉白瓷娃娃的腦袋,柔軟的發絲繞於白皙的指尖,眼底滿是寵溺。
“快了,再過一條街就到了。”
“娘親,那父親何時回家?”
“少,你父親馬上就會回家,快了。”
龍少不滿地撇了撇嘴,一年前,他也是這問娘親,娘親也是這回答,然後父親到了如今也沒有回過一次家。
“真羨慕大哥啊。”龍少低著頭,聲嘟囔著。
自家大哥今年七歲,比龍少大了兩歲。龍家一直都有一個規定,年滿五歲需同長輩一同去邊關曆練五年,待十歲後方可歸家,然後又是五年,必須精通兵法,軍事素養必須達到頂尖,修為必須達到元氣五重。正是這樣不可能完成的規定才讓龍家日益強大,才讓龍家的每個人在大陸上都留下一個傳,一般人不敢招惹龍家,就連各國皇上也不敢去碰觸這樣一個存在。龍家,是整個大陸禁忌般的存在。赤焰帝國,更是綜合國力最強的存在。
龍少坐在馬車,吃著糕點。
馬車停下,龍少被婦人牽著手,踏進了龍府,所經之處,無不一人喊道:“少主,夫人。”以示敬禮。
慕以辰跟在龍少身後,沒了之前的氣勢,取而代之的是傲氣。
“少,你與慕將軍先去玩吧。”
不等龍少回答,婦人轉身就走了。
龍少氣鼓鼓地看向身後的青年,伸出帶有些許肥肉的手指,指向慕以辰,大聲控訴著:“都怪你,要不是你,父親和大哥不會不回來,娘親不會沒有時間陪我,要不是你告訴皇上此次的邊關之戰我父親非去不可的話,我怎會到了五歲,父親還是沒來接我,都怪你!”
龍少紅著眼睛,衝過去,不斷撕扯揮拳打著慕以辰。
慕以辰低頭看向拉扯自己衣服的白瓷娃娃,內心一陣愧疚。
麵對孩子無理取鬧的行為,慕以辰無論如何也厭惡不起來,到底,若不是自己,眼前五歲大的孩子也不會受苦,同齡的孩子都在享受著父母的寵愛,過著無憂無慮的童年,而自己眼前的孩子,從就一個人,孤獨環身。
漸漸的,龍少似乎是累了,推開了慕以辰,抬頭斜眼撇了他一眼,甩了甩手,別扭地道:“對不起。”
慕以辰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孩子,龍少就是這一個很特別的孩子,他可以對任何人無理取鬧卻並不會讓人感覺厭煩,何況下一秒,他又會發自肺腑,誠心誠意的跟你道歉,最主要的是他隻是一個五歲大的孩子。
“你,教我練劍好不好?”龍少抬頭惡狠狠的盯著慕以辰,那一臉‘你不教我,我就打你’的模樣吧慕以辰逗樂了。
“就你這五歲大的身子板,劍都比你重,有什想去的地方,慕哥哥帶你去。”
龍少惡寒的撇了下嘴,後反應過來,立馬炸毛,“你瞧不起人是不是!”
慕以辰揉了揉龍少的頭發,卻被龍少一掌拍開。
慕以辰淡淡笑了笑,“你父親和你大哥後回來,接你去邊關曆練。”
龍少被這突如其來的話愣住了,“你沒騙我?”
“沒。”
龍少立馬開心的笑了,眼睛微微一眯,嘴角咧開,笑的爽朗又有孩子的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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