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1)
他們都是赤炎帝國的忠骨,他們本應該身披戰甲,戴得功勳,回家與妻兒相聚,一生幸福圓滿。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牢獄,敵國的牢獄!受敵人的淩辱折磨,在牢牆那不足五十厘米長的窗口向外仰望,夢回家鄉,每承受著愛國思親之苦。
身上的傷,可以忍,但心靈上的創傷,無法愈合。
這就是戰爭,殘酷而又溫暖。
贏了,就可以幸福;輸了,就像他們一樣,心痛得麻木,腦海中的念頭隻剩下了忠國二字。
若是月霜抓的是戰俘,倒不如月霜抓的是死屍,絕對忠於赤炎的死屍!
“我來救你們出去。”
龍少引著一絲元氣,聚集於手中,一點紅色的光團去向牢獄的鐵鏈,鐵鏈被擊破。
正當龍少要打開獄門時,一抹白光飛過,鐵鏈又重新鎖了上去。
龍少愣了一秒,隨即一臉憤怒轉身看向劉磊。
“你這樣做會害了他們,你以為月霜帝國會這簡單的鎖住赤炎的戰俘嗎?”
龍少轉念一想,確實有理。
“孩子,你走吧,誰也救不了我們。”
坐在牢角落的一個人,臉上全是灰,是血和土的混合物。
龍少啞口無言,憑心而論,龍少很想救他們,可是他不能,因為實力不夠。
“來人了,先走吧。”劉磊略有不安。
龍少沒有動,低著頭,不知在想什。
劉磊一看有些著急,直接把龍少打暈抗走。
劉磊抗著龍少走後,獄牢的拐角處走出了一個血袍加身銀色長發的俊美青年。
青年勾唇一笑,“龍少果然還是來了,你做的不錯,賞。”
青年身後,站著一個稚童,一朵血紅色的彼岸花,在黑暗中發出微弱的紅光。
“你到底是什人!”龍少坐在床上十分憤怒。
劉磊換去那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穿了一件白底藍紋的長袍,那一頭亂糟糟的白發也打理幹淨。
至於臉,呃…一如既往的黑。
“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隻是覺得你在牢那樣做很冒險,會害了他們。”劉磊頓了頓,看龍少一臉鄙夷,撇了撇嘴,擺擺手道:“你自己一個人想吧,我去買酒。”
罷,左手拿著酒壺,背上依舊背著他那把纏著布的劍。
龍少見劉磊走後,迅速在房間內布下法陣。
隻要有人踏入陣中,龍少就會立刻得知。
龍少給龍心傳信,詢龍月三人,龍心回信:“龍月與龐淵已回,無憂未歸,你如今在哪?盡快回來。”
龍少沒細,隻在外邊先玩會,順便找無憂。
龍少歎了口氣,有些迷茫,無憂到底在哪?不過,當下,還是救人最重要,畢竟,無憂與赤炎的戰士們之間,龍少終是選擇了赤炎戰士。
龍少撤回了法陣,倒了杯水。
“唔,娃娃,你渴不渴?”
劉磊從門外走進,臉頰有些紅,走路晃晃悠悠,手拿了個酒壺,一股甘甜的酒香在房間擴散。
龍少聞著香,不免有些心動。
劉磊見龍少這樣,失笑,到底是個孩子。
劉磊斟了一杯,遞給了龍少。
龍少遲疑了一會。
“怎,這怕你三哥給你下藥?”
劉磊滿麵紅光,調笑道。
龍少拿了酒杯,仰頭喝下,入口不是很烈,很香醇,細嚐之下有點甜,可那一點甜味消散後就是一種不出來的滋味。像極了人生百態。
“咋樣?如何啊?這可是我親自釀的酒。”
“你不是出去買酒嗎?”
“外麵買的酒,怎可與我親自釀的相提並論呢,我才不會告訴你我沒帶錢。”龍少無語了,他能什,如果可以,真想把他給丟出出去。“你酒在哪釀的?”“嗯……這個嘛……你還沒我的酒如何呢?”
“我不懂品酒,更不喜酒,隻能你的酒比那些烈酒好喝多了。”
“切,當你再大點,體悟到人間的千姿百態後,我保證,你一定會來找我要酒喝的。”
劉磊看著龍少一臉不信,突然有點惆悵。
“酒名是什?”
“封傲,霸不霸氣?”劉磊剛要繼續下去就看見龍少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劉磊無奈的笑笑,任命的抱起龍少把他放在床上,蓋上被子。
“我一老頭,竟還要照顧這一孩,唉…”
一夜無夢。
“喂!快起床了!”龍少氣急敗壞的推著劉磊,知道他已經叫劉磊起床半個時辰了。
“唔,行了,我起還不行。”劉磊一頭白發,亂糟糟的,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
龍少把他腰間的酒壺遞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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