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王二公子的文采竟是如此了得。”
劉慶抄襲的這四首詩詞一出,頓時驚起一片人,在這看熱鬧的文人可不少,很快便有人把劉慶背的幾首詩詞給抄錄下來,又小心翼翼的吹幹墨跡,然後小心折疊放在自己懷中,就像撿了寶似的。
“王二公子,好樣的,你的詩詞寫的太好了。”
“就是,就是,不知道王二公子願不願意為我們怡香居題一首詞,我們怡香居願意出高價購買。”
在酒樓的眾人也屬於胸中有點有點墨水的人,那羅勤還對那幾首詩默默地念著,閉著眼睛感受那四季的氣息。
而那王文才卻是麵露笑容,“二弟居然有如此文采,平時我在他麵前賣弄,他卻是未提半個字,估計心中卻是在笑話我吧!倒是為了長兄的顏麵,卻從沒有當場與我為難,也一直默默無聞,唉!真是苦了他了。冤孽啊!”
“既然第一題已經答完,那王二公子請看第二題。”那管事對著旁邊的人一招手,一副水墨丹青便出現在擂台之上。
那畫中山重山,一片盎然,一位文人手持一把折扇站在一處絕壁上眺望四周的山峰,後麵一位童子正在一顆鬆樹下擺放糕點酒水。
“王二公子,這第二題就要簡單許多,這幅畫是我們大夏王朝畫作宗師天心子的曾經畫的一幅畫,最後落入我鄭家,不過這幅畫有畫卻無詩,希望王二公子能夠題上一首詩。時間依舊是半炷香,不過因為是寫山,所以這詩詞中每句中至少要出現個‘山’字才行。”
聽那管事的一說,下麵的人頓時一片驚聲,沒想到能夠看見天心子的畫作,尤其是那些熱愛畫作的文人,就像貓看見魚一般興奮,眼神中露出癡狂的神色,身體卻是在使勁的往前擠。
有些文人就開始想詩句,抓耳撓腮好不為過,不過很多人都覺得這還算簡單嗎?這幅畫已經對所有人形成了壓力,要做一首配的上的詩句,不可畏不難。
“羅兄,平時你酷愛詩詞,不知這能否做出?”
那羅勤頓時麵帶慚愧,搖頭道:“王兄折煞我也,小弟那點胸墨如何配的起宗師天心子的丹青。”
“唉!也不知二弟能不能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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