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他們準備去往安斯韋德贈與夏的那個島上。
也許是想悄悄地在某一個角落舉辦他們自己的婚禮。
婚禮是一種儀式。在俗世中必不可少的一種東西。更何況是李旭陽這種還要在商海沉浮的社會人。
李旭陽知道夏不願墜了他的麵子,在那種情況下,一般盛大的華麗的俗世婚禮,對於他,不僅是一件正常的事,在一定程度上是給人一個交代。
至於人是誰?也許是合作夥伴,也許是下屬,也許是媒體或者公眾,不論是誰,都算是一種維持麵子的事情。
這是約定俗成的一種儀式。
我們需要它,所以它才存在。
島上已顯得溫暖,他們可以肆無忌憚昏黑地的窩在那個木屋。
島上的基礎設施已經大概建設好了,純粹的用發電機來維持島上的基礎設施,環境在不破壞生態的前提下做了一些修改,大體就是些花花草草還有樹木更有規劃的種植些。
“起什名字呢?”夏一手拿著一張紙,一手拿著鉛筆反手在頭上蹭了蹭。
夏擁有給這個島嶼命名的權利,正糾結。
李旭陽在一旁喝著茶水,一邊看著平板。本來是度蜜月,工作還得見縫插針的完成。雖然沒什擴張的心性了,可怎著也不能敗家不是?
李旭陽看著在床上趴著的富婆,怎想怎覺得有種被包i養的即視感。固執的認為自己認真工作些,就可以消除下這種感覺。
其實並沒有
“老公,我們騎自行車環島遊吧。”夏把被畫的亂七八糟的紙張放下,建議道。
李旭陽很想答應,但是前幾次夏的環島遊剛開始還很好,到了之後就變成了他騎自行車,她騎個電動車了。
“你確定騎自行車?”李旭陽懷疑道。
夏臉一紅,更著脖子道:“那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李旭陽信了她的鬼話。
島上陽光正好,但是也得備著雨傘雨衣以免莫測的氣變換。
島上樹木繁蔭,還有鬆鼠兔子一些動物在林間活動,還有專門飼養的狗在進行著飯後遛彎兒的活動。
雖養些萌物更加有生機吧,可為了維持島上的生態平衡,這的仆人隔一段時間的就得逮些兔子當下酒菜。
幸好這聘請的是中國廚師,可以把上飛的地上跑的任何東西都烹飪出征服世界的美味。
“旭陽,這,這。”夏停下車子,叫道。
“怎了?”李旭陽把車轉了個圈停到夏旁邊。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夏牽著李旭陽的手,去往樹林深處。
隨處可見的花隨風搖曳,闊葉林樹正舒展著青蔥嫩綠的枝葉,草木清香真實細膩。
到達樹林的正中間,有一棵巨大的榕樹,聽這的仆人,這棵榕樹已經兩百年了,藤蔓垂到地上便成了根,根再從地麵汲取營養供給樹木生長繁茂。
周而複始,一棵榕樹就搭成了一個然的書棚。
夏牽著李旭陽走到這個榕樹的主幹麵前才停下。
她放開他的手,向前走了兩步,把手放在樹皮上,感受它生命的韻律。
“旭陽,不知道為什,得到安斯家贈予我的這些東西,心總有抵觸。既不想和他們牽扯,也不想拒之門外白白便宜他們。那是吃人血的地獄,而我,現在卻活在堂。”夏自顧自的著,想告訴他,也想分清自己。
李旭陽站在她旁邊,等她繼續著。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否還有跟我一樣的人,或許沒有,或許比我當初的境地還要糟糕。我遇到了你,可那些名義上的兄弟姐妹,也許在某一個肮髒雜亂的地方死去,或者腐爛。”
夏歎了口氣,道:“我是幸運的,可以遇見你,也許是不幸的,讓我知道安斯家的事情。旭陽,我跟他簽訂了遺體捐獻協議,還有,那婚禮安斯韋德送來一份股份當結婚禮物。怕是,這一輩子還要跟他們有些牽扯。”
李旭陽牽起她的手,道:“希望我走的比你早,要不然我寧願和你火化在一起也不會給他們的。夏,怎辦,如果要跟安斯家族作對,我的家業起碼還得奮鬥兩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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