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我這個人有個特點,就是想到的東西如果不寫出來,會不停的在腦子轉悠,很傷神,比如現在。
開書十,寫下幾萬字以後,我發現以前想的一些東西確實有點想當然,我是很討厭劇情太過白的,所以老想著刻畫深入一點,描述細致一些,但是這樣之後總發現劇情像被黏住了一般,進展特別慢,這也很煩。
我老想寫出那種——
諸如:《贅婿》,遼國,金國的壓力作為主旋律壓的人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作者突然扯到北國的雪原上,讓鐵木真亮了一個相,那一筆總是讓我回味無窮,燃到爆炸。
《褻瀆》,北逃之後的羅格跟身邊人的互動,每一個日常都顯得那鬼斧神工,不得不煙雨江南寫《褻瀆》和《塵緣》的時候真的是驚才豔豔。
還有《一世之尊》,烏賊寫東西時那種一切自有章法,不急不慢按部就班水到渠成的大氣,也深深震撼著我,這種玩弄文字的才情出現在一個網文作者身上讓我覺得尤為可怕,以前,我隻在王波,馬爾克斯,博爾赫斯的作品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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